静了静,她说:你说话好直。
陈郁宽笑了声,揶揄道:那你说该怎么说?
我不知道,寒龄说,她表白的是你。
所以你觉着我说的不对?
寒龄说:对......
这不就得了,陈郁宽说,不喜欢就别给机会。
寒龄: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么?
陈郁宽:哪样?
寒龄:不给机会。
目前是这样,陈郁宽说,因为还没有喜欢的人。
还没有喜欢的人。
寒龄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他说还没有喜欢的人。
也就是说,他不喜欢自己。
年后开学,校规有了些变化。
新校规要求住校的学生要留校上晚自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便进出。
学校说,这是为了保证学生的安全,也是鼓励大家积极学习。
此消息出,班里哀嚎阵阵。
什么破规定啊,能不能有点自由了。
白天学习还不够啊。
什么狗屁规定,大不了不住校了!
寒龄也不满意这条新规定。
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只有周末才能看到陈郁宽了。
可学校这次是铁了心要这样做,学校给了大家一个周的缓冲时间,下个周立马实行。
从今往后,凡是住校生晚上出学校都要有老师的请假条才行。
寒龄提早给陈郁宽说了这件事。
陈郁宽没当多大事,只是跟她说,店里来不来无所谓,你干你的事就行。
就这样,寒龄周一到周五被关在学校,只有周末两天去店里看陈郁宽。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到了三月。
高二下学期的课比上学期更紧张,寒龄每天都在高强度的学习中度过,脑子有时感觉都转不动了。
在这日复一日的枯燥学习中,她靠每天晚上找些蹩脚的话题和陈郁宽聊两句天儿得以缓解。
三月中旬有场月考,周五的时候出了成绩,寒龄这次考的特别好,进了班里前三,班主任还找她谈话表扬了她。
周五放学,寒龄没回家,直接打车去了陈郁宽店里。
周五晚上店里人很多,庄棋正在吧台里忙。
寒龄心情不错,笑着喊他一声:琪哥!
哎呦,妹妹来啦?
寒龄应了声,问:陈郁宽呢?
在楼上呢。庄棋说。
我去找他!
先别去了,庄棋欲言又止,他这两天情绪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