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宽笑的有些无力,我尽量。
寒龄点了点头, 又说:不看也没关系, 反正我永远都是你的歌迷。
陈郁宽。
你只要开心就好。
陈郁宽笑了, 小丫头挺会说话啊。
寒龄抿唇笑了笑, 没有说话。
陈郁宽也没再说什么, 一手支着脑袋, 另只手在翻书。
四下空气安静,寒龄想找点话题。
她看着陈郁宽手里的书,问:在看数学书吗?
嗯,陈郁宽随口道,复习复习。
说着,他笑了声,没跟你说过吧,我大学专业念的数学,当年要不是一门心思扑唱歌上,这会儿说不定是你老师呢。
寒龄:幸好。
幸好什么?
幸好你没成我老师。
陈郁宽啧一声,撑着下巴看她,怎么个意思,我看起来那么不像为教育事业做贡献的人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寒龄在心里默想。
你如果是我老师的话,那我就不能光明正大喜欢你了。
因为你太好看了。
寒龄胡诌道:容易影响班里学生成绩。
陈郁宽歪了歪头,低笑了声:挺会夸人啊寒龄小朋友。
寒龄:没有夸,是实话。
啧,陈郁宽毫不吝啬地竖了个大拇指,服!
期中考试一过,时间转眼到了五月份。
寒龄生日要来了。
她自己对生日并不怎么上心,有时候甚至都不记得。
因为每年生日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样子,没有惊喜和特别之处。
如果寒程良在家,他们就会一起吃个晚饭庆祝。
如果他不在家,那就只当是个平常的日子。
因为江虹不会给她庆祝生日。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如此。
所以,过生日这件事对寒龄来说可有可无。
即使是十八岁生日。
她也没什么期待。
生日前几天,寒龄收到寒程良发来的信息。
寒程良:[龄龄啊,爸爸今年出差赶不回去了,你自己拿钱买点好吃的,等爸爸回家给你补过。]
后面附着个红包。
寒龄点了接收,回了句:[谢谢爸。]
五一假期三天假,有天晚上,寒龄从店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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