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宽没再解释,他站起来,绕过她拿起那条围巾,回来贴在她脸边比了比,不错,挺显白的,喜欢么?
寒龄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点头,说:喜欢。
你来的太急了,陈郁宽说,我昨天刚买回来,想着包装的好看点再送你,没成想直接让你看着了。
行,正好省我事了。
你.......为什么要送我围巾?
因为怕你冷,陈郁宽简单解释道,这两天不降温了么。
可是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现在准备也来得及。
话音刚落,寒龄还不等说话,就感觉陈郁宽的手擦过她的耳朵,摘了自己的头绳。
她头发纷纷落落地散下来,像一副放慢的电影镜头。
陈郁宽晃了晃手里的黑色头绳,就这个吧,新年礼物。
寒龄一颗心在剧烈的跳动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头绳被陈郁宽绕在指尖,呼吸一下子有点急促。
看她呆呆愣愣的样子,陈郁宽没忍住揉了下她的头,笑道:小傻子,真好看。
寒龄感觉自己心率已经失常了,隔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怔怔地看着陈郁宽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发现上面有处伤口。
你手怎么了?
陈郁宽忙把手背到身后,不以为意道:没事,不小心扎了下。
什么扎的?
没多大事,一点都不疼,陈郁宽扯开话题,好了,我们下去吧。
寒龄还是不放心,追问道:上药了吗?
陈郁宽笑:大男人这点伤还用上药了?小事。
寒龄坚持道:不行,会感染的。
好好好,一会儿着,一会儿上。说着,陈郁宽很自然的揽过她肩膀往外走。
寒龄急着跟他说话,没意识到。
那你不要忘了。
不忘不忘。
楼下,庄棋瞥一眼两个人,小声腹诽道:秀恩爱死的快!
陈郁宽看他一眼,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老畜生!
陈郁宽:......
哎?庄棋一眼就看到了寒龄脖子上的红围巾,故意调侃道,小寒妹妹,你这围巾哪儿的啊?刚上去时候还没有,怎么下来就有了,
说着,他看一眼陈郁宽,宽儿,你那发围巾啊?那为什么没有我的份。
陈郁宽看出他是故意的,冷笑一声:能为什么,你不配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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