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脑子就是不受控制,频频重复陈郁宽和那个女人的身影。
寒龄一瞬间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白天还说爱她。
晚上就被拍到跟另外一个女人同回酒店。
陈郁宽,你的爱怎么这么廉价?
那之后的有几天,寒龄都没再偶遇过陈郁宽。
直至那天她生日。
那天傍晚,寝室里的一群人正商量着晚上去哪儿给她庆祝,齐琳琳从图书馆回来,手里拎着个生日蛋糕。
哇!你买蛋糕了啊琳琳,姚玉说,怎么都没告诉我们一声。
啊?齐琳琳解释道,不是我买的,是龄龄哥哥送的。
寒龄当时正在化妆,闻言扭头看向她,哥哥?
是啊,齐琳琳说,就在咱们宿舍楼下,让我把蛋糕和这个给你。
说着,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寒龄桌子上。
寒龄放下手里的眉笔,看了看。
是一个生日蛋糕和一个纸袋。
她打开纸袋看了一眼,瞬间就知道了她说的哥哥是谁。
因为袋子里是一碗红糖小丸子。
她面不改色的把纸袋合上,继续化妆,没再多看一眼。
她全程表情都很平静,没出现一丝惊讶或欣喜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淡定呀龄龄,姚玉凑过来看着她,不会是从绪那家伙送的吧?
不是啊,齐琳琳说,如果是从绪的话我肯定就认识了,那人戴着帽子,看不太清脸,不过看背影还挺帅的。
哇哇哇!姚玉八卦道,那是不是新桃花?是不是龄龄,是不是!
寒龄平静的画完眉毛,又拿了根口红,然后勉强笑了笑没说话。
看她不回答,姚玉一个劲儿的追问道:哎呀是不是嘛,是不是嘛!
不是,寒龄说,就是哥哥。
姚玉失望的啊了一声,......好吧。
对了,咱们今晚去哪儿吃啊?齐琳琳问。
还是去上次去的那个清吧。
哦哦哦,行。啥时候出发?
龄龄,姚玉征求寒龄的意见,咱几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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