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啊宽儿,庄棋说,其实我有点后悔当初怂恿你表白了,你说如果当初你俩没在一块,你现在是不是也就不这么难受了?哎!兄弟挺心疼你的,你说说你,多么无坚不摧个人,当初一个人在外摸爬滚打那么久都不掉滴眼泪,怎么这会儿直接就栽了呢!
陈郁宽不以为意,轻笑了声:你不怂恿我我也会表白,那时候就已经栽了。
哎!行吧!兄弟加油吧!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就说!
陈郁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
庄棋嘁一声,瞎客气,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
今晚。
今晚?你不回趟家了?
前两天回去了,陈郁宽说,而且我妈说了,以后不带女朋友就别回去了。
哈哈哈,你终于被催婚了啊陈郁宽,诶?我挺好奇啊,你妈知不知道你这事儿啊?
知道,陈郁宽坦然道,还挺支持我。
可以啊你,你挺会啊,先把你妈拿下,到时候领回家都不用做思想工作,直接就成儿媳妇了。
陈郁宽嘚瑟地挑了下眉,学着点。
学个屁,老子老婆都有了,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庄棋欠欠儿道,哎陈郁宽,我觉着你有点亏啊,你说不会到时候我孩子都打酱油了,你还没追上吧?
......你能盼我点好么?
行,庄棋哈哈大笑,那我争取晚点要孩子。
......
滚吧。
寒龄到川宁的时候刚刚下午四点,太阳还正盛,她从机场打了辆车直接去实习的地方。
到地方下车,她又转了地铁,为的是提前熟悉一下路线。
寒程良买的公寓在近郊,离电视台有一段距离。
寒龄中间换乘了一次地铁,出地铁站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钟了。
天色渐暗,夕阳笼罩下来。
她拉着行李箱慢慢往公寓的方向走。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她自己扛着箱子上了三楼,之后开门进屋。
进屋后,寒龄脱掉鞋子,行李都没力气收拾,直接窝进了沙发里。
路上奔波一天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这会儿,她什么都不想干,只想眯会儿。
趴着趴着,她就睡着了。
等醒来后,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
她拿上钥匙,打算去楼下买点吃的应付一下。
小区门口附近有几家超市,旁边还紧挨着几个烧烤摊。
这个点,吃饭的人不少,大都是一群刚下班的农民工,其中还不少一些光着膀子文着文身的彪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