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寒龄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陈郁宽扔掉嘴里的烟,抬脚朝那个男的走了过去。
这边,邹雨正揉着被踢疼的腿,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揪着衣领站了起来。
你谁啊?
陈郁宽戴着鸭舌帽,只能看清半张脸,他笑了声,声音很冷,你爹。
说着,他把男人往洗手间拽。
砰一声,洗手间的门被甩上。
邹雨后知后觉害怕起来,你、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陈郁宽靠着洗漱台,懒懒道,你觉着我想干嘛?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啊!这地方都有监控,你休想乱来!
现在怕了?陈郁宽笑了声,刚才不挺厉害么?
说着,他慢悠悠朝他走过去,边走边说,嗯?装清纯少女,还有什么?当自己有多漂亮,是吧?
怎么?要不到联系方式急眼啊?他轻嗤一声,我就觉得她漂亮,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要她的联系方式?
邹雨被吓的逼步步后退,磕巴道:你他妈有病啊!关你什么事!
陈郁宽:你招惹她就关我的事。
你他妈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你他妈管我谁,陈郁宽散漫道,单纯想揍你,有意见?
你他妈信不信老子找人搞死你!!
哎呦,陈郁宽哼笑一声,搞死我?来啊。
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洗手间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一只手拿着手机已经全程记录了他说的这些话。
寒龄回到包厢,和同事说了声学校有事,就先离开了。
她到楼下,站在台阶上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多余的车辆。
夜晚的风有些凉,寒龄拢了拢外套,想自己打辆车走。
但想起刚才康隽说的话,万一一会儿人家来接她再跑空了不太好。
所以她就多等了会儿。
只是等了很久都没看到有车过来,她看了眼时间,还是决定拦辆车。
上车后,她给康隽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回去了,不用让他朋友来接了。
另一边,陈郁宽教训完邹雨,急急忙忙下楼。
刚才康隽发消息说让他来接寒龄。
顾不上手头上还有工作没忙完,陈郁宽扔下工作就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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