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灯光,鸠团看清这件小屋子的全貌。方方正正,只有简单的桌椅与一张未展开的折迭床。
四面连一扇窗户也没有,加上潮湿的气息,她猜测这里是个地下室。
杜宇松开了怀抱,起身去搬那张折迭床。她瞅准门的方位,在心里叹着气。她没有可以蔽体的衣裳。冲去未知的地方还不如在这听杜宇的话。
她看着杜宇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铺在折迭床上,单人床的宽度有限,被子从两旁几乎垂落到地面。
杜宇坐在被子上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并未犹豫太久,只是仍将衣服残片捂在胸前,靠近杜宇后,果然被扯掉扔在一边。
站在床边,她光裸的身体在他炙热目光的注视下起了反应,经过短暂休息平静下去的乳尖此时又挺立着,红润晶莹待人采撷。
双腿间同样变得酥麻,她的小腹止不住的颤抖。
杜宇伸出舌头,接住她从花穴中流淌出的蜜液,每一次舔舐,都会精确地刮到她红肿的小豆豆。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不断袭来,她颤栗的双腿站不住了,双手撑在杜宇肩上,勉强支撑起身子。
对她的调教不止舌头,杜宇一边手掌将她的花瓣扯开,骨节修长的手指徘徊在花穴周围,打圈抚弄,始终不肯进去。
轮到鸠团着急了。她扭着蜜桃臀,试图用花穴去找他手指的位置,体内难掩的渴望驱动着她,花穴追逐着指尖,直到将他吮进自己的小穴中。
看来刚才涂的药膏起了作用。杜宇太喜欢鸠团通红的脸颊,和她娇滴滴的那双眼睛了。
春药将鸠团不曾被发觉的欲望彻底带出来,她捧起一团乳肉,学着此前杜宇招待她的步骤,慢慢捻起乳首,喉咙中压不住的呻吟彻底释放出来,她泪眼朦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波接一波上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