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裤子实在有些难脱。
杜宇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摸索,紧贴胯上的内裤边被他揪高不少,布料逐渐拢成一条窄绳子,没入秘密叁角区的丛林,卡在娇嫩花瓣上。
他解开裤子前方的金属扣,丝毫不顾拉链将他的手硌得生疼。强行把手指塞到下面去。
他摸到了隐藏在花瓣中微微隆起的花核,粗砺的指尖不停扣刮。
湿了。他摸得更加起劲。食指与中指猛地夹住肿胀突出的那颗小豆豆,不停刺激。
鸠团微张的双唇上已沾满晶莹的唾液,她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试图追上杜宇冷峻的薄唇。
如果是平时,杜宇面对主动调情的鸠团,早就吻了上去。但今天,他出乎意料的将脖子朝后抻,明摆着是要躲开。
鸠团不死心的往前凑,主动献吻不仅只亲到了杜宇侧脸,还被他狠狠抓了一把乳肉。残留的红印足以证明他此刻的抗拒。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委屈得要命,与他亲密的想法多得要溢出来。可杜宇好像不情愿调情,即便是单纯的生理欲望需要释放,他提前说一声不就行了?
抬腿。
他从喉咙里咳出两个字,似撞钟敲击般在她的耳朵上重重锤了两下。
鸠团的脾气持续不到叁秒,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太懂她的身体了,小腹翻涌出去一波接一波的蜜液,特别是杜宇捏住她脚踝的刹那,她明显感受到自己花穴猛地收缩,淌出一团液体,将花瓣全都沾湿了。
再难脱的长裤放在杜宇手里,也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