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滴滴的门锁声,窗帘朝两边自动划开,落地窗外的湖景倒映高楼霓虹灯光。
杜宇提包进屋,手提电脑搁在门口的矮柜上。
拖鞋柔软的底板承托着他被皮鞋磨了一日的脚底。
他先去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拉开落地窗旁的椅子,肩膀放松地朝后靠去。
鸠团的来电十分及时,搁在白圆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他按下通话键。
老公!明天几点回来呀?
房间开着空调,体感温度十分适宜,鸠团肩窝里陷着两根细绳,吊着她身上贴紧的粉色丝绒裙。
吹干的头发蓬松又爱乱跑,随着她不自觉歪向一边的头颅,卷在她的胸前。
手机屏上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可比窗外一圈圈扫过的灯柱刺眼多了。
杜宇按下窗帘的开关,将湖景隔绝在视线外,
他单手扯开领带卡在脖子上的结,松开最上面两颗扣子。白葡萄酒的度数不高,他很清楚自己身体发热的原因。
明天十二点的机票,得先回一趟公司。他的扣子已经解到腹部,剩下扎进西裤里的衣角被扯了出来。
鸠团发觉晚餐时喝的酒逐渐上头,否则她怎么会看着屏幕里杜宇裸露的腹肌,口中疯狂分泌液体呢?
手机搁在床头柜的架子上,她捧起脸把手肘撑在膝盖。
直到刚才,她的心情还因为姚苏的事情压抑,包括这通视频电话,也只是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过去的。
她担心杜宇太忙,会没有时间接自己的电话。
想我没。他一口灌完玻璃杯中剩下的酒,酒渍在他薄唇上显得格外晶莹。他卷着舌头舔干净,勾出鸠团双腿间的一股热流。
鸠团乖乖点头,双腿夹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