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舔那里……鸠团的手腕顶在杜宇额头上。
明知无用仍旧与他的力量对抗。
她看不见自己淌水的小穴与蕾丝内裤间拉出的淫丝,只觉得杜宇喷在花瓣上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流几乎要抵上花穴了。
鸠团从不觉得自己有洁癖,但她并不否认待在开暖气的办公室里,身体一整天流出的汗液。
绷紧大腿根处的筋,拼命使了力气也收不回自己被打开的双腿。
杜宇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他不能理解她此刻的抗拒。
公司前厅先是被杜宇拉高了情绪的起伏,又被经理考究的眼神吓出一身汗。
更别说一个副驾驶位挤上他们俩,闷闷的狭小空间又蹭出一身汗来。
她的腿根一准能摸出整手的咸水。
更要命的是,杜宇不介意。
他的舌头已经不顾她的抵抗,伸出去尝她的味道了。
杜宇不介意才是她更介意的事。
她顶在杜宇头上的那只手明显松了力气,精神都用来克制尖叫声。
湿软的舌尖从下朝上勾过花穴正中心,两片饱满的花瓣被杜宇挑成不同摆放。
穴里淌出的蜜液早就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尝起来咸咸黏黏的。
不……杜宇,她呜咽着,光顾着着急,屁股和腿根上又覆上一层薄汗,回家好不好,我想洗澡……
杜宇松开她一边的膝盖,手掌却从她的小腹朝上抚摸,捏住她摇晃的乳肉。
鸠团的腿弯卡在他脖子旁,她越是拿膝盖顶他,杜宇越是想舔舔她甜美的穴。
他压根不觉得鸠团的汗味有哪里不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