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权衡了一下,搬来一盆热水,脱掉荆戈的衣服,给他擦拭了两遍身体。
谢宴满意地看着平躺在床上的荆戈,毫无心理负担地捏了捏他鼓胀的胸肌和腹肌,然后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后,他心里顿时一惊。
荆戈睁开了眼,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他的方向。
清醒了?
谢宴升起一丝懊恼,他走过去,试探着唤了一声:“荆戈?”
没有反应。
他松了口气,松开浴袍的系带,抱住了荆戈。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人喝醉了酒,不仅是没有意识。
在这方面,向来是荆戈做主导,他几乎都是随波逐流,眼下面对这样的荆戈,他又没人引导,左右不得章法。
慢慢的,谢宴搞清楚了关键问题在哪里。
可能是荆戈醉得太深了。
原本,喝点酒混沌一下意识,还能起一些助兴作用。但喝过头,就不是意识不清醒,而是根本没有意识了。
谢宴更懊悔了,他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在敬酒后就不让荆戈再喝了。但由于他担心荆戈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会拒绝他,那之后他绞尽脑汁又让荆戈喝了不少。
一半是被他灌的,一半是荆戈主动给他挡的酒。
没想到弄过头了。
谢宴望着陷入沉眠中的荆戈,亲了亲他的唇,又伸手摩挲着他颈后的腺体,还向下摸了摸。
谢宴叹了口气。
可恶,「酒后乱性」计划失败了。
但是,他又不想放弃这个新婚夜。
该怎么办呢?谢宴仔细思索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穿好睡袍,出去让小管家准备醒酒药。
十分钟后,小管家拿着冲好的醒酒药过来了。
谢宴接过来后,嘱咐他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上门都不许接待,小管家稀里糊涂地应下来。
谢宴反锁上房门,后背抵在门上,他将手放在胸口,一抹白光缓慢地浮现在他的手心之上,光芒之中,似乎有什么绒白色的物体。
片刻之后,那光芒暗淡下去,谢宴手中多了一份莹白色的晶体。
作者有话说:
前两天有点忙,这两天陆续补一下周末没更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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