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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嬉事 第3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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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王法么?

这,这,这……

虽然梧桐叟的确有包庇影楼贵宾的意思,虽然梧桐叟的确有窥觑阿虎唢呐的心思……但是,这不是正常的么?

梧桐叟是剑门的太上长老之一,他做点营私舞弊的事情,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反而是白鼋……她这胳膊肘,有点往外拐啊!

喂,喂,剑门少宗的胳膊肘往外拐啊!

没人管么?

没人理么?

上哪里讲道理去啊……

这太上剑符……感受着剑符中那股子含而不吐的恐怖威力,梧桐叟毫不怀疑,只要白河催动了这枚剑符,就算是十个自己,也是瞬间被抹杀了!

这剑符对其他宗门的修士,杀伤力或许并不大,起码不至于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但是这剑符对于修炼了剑门剑道的剑修而言,那就是先天克制的大杀器——看看那剑符内,无数翻滚涌动的剑光,剑门所有的剑道奥义都被包容在剑符中,无论梧桐叟如何反抗,如何挣扎,他在这枚剑符面前,就是一个完全透明的小可爱。

生杀予夺,他完全无力自主。

“我没听说过,剑门有这样的异宝!”梧桐叟苦笑。

白河、墨云略有点怜悯的看着梧桐叟:“你不要知道的比较好……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总之,赶紧去向少宗赔礼,再挑选一些好玩的、值钱的宝贝做赔礼。”

“不仅仅是给少宗,还有她身边的那位阴公子,那位鲁智深,还有鲁智深的三位女眷,一群护卫家丁,你都要打点好了……我们才好给你求情,才好给你说话。不然,少宗如果真的动怒……小梧桐,没人能保住你!”

满剑城的剑门弟子,还有各大铸剑师作坊的学徒、门人等等,都挥动着明晃晃的大宝剑,满天下的追杀影楼所属。

影楼的杀手们,别的本领不大,但是逃命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就算是那些剑修的剑光遁速极快,也快不过影楼杀手们的影遁之术。

于是,就看到剑城的上上下下、大街小巷、墙角狗洞、阴沟水池里,上千名大大小小的影楼杀手怪叫着化为一道道阴影乱跑,每一道阴影后面,起码有上百倍的剑修气喘吁吁的疯狂追杀。

影楼的杀手们跑得贼快,但是整个剑城都被封锁了,无数剑修在疯狂的追杀……

更有一些吃过影楼苦头的修士在一旁敲闷棍,撒白灰……各种下作手段层出不穷。

一时间,影楼杀手们还没有几个人落网,但是他们真的是被折腾得很惨,很惨……

卢仚正忙着将青柚三女介绍给白鼋。

胤垣一看青柚三女,这也是老熟人啊——这三位,可是他们大胤皇室的皇家供奉,还是他胤垣亲自写的圣旨,亲自签发的各项文书呢。

胤垣大声的胡咧咧,说‘三位弟妹’一看就是‘蕙心兰质’的‘温婉淑女’,和‘白鼋’端的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什么‘大家闺秀’啊,什么‘知书达理’啊,什么‘宜室宜家’啊,什么‘儿孙满堂’啊!

胤垣的骚操作,弄得卢仚、青柚都一脸尴尬,浑身鸡皮疙瘩,只觉得两只手没地方放了。

偏偏白鼋很吃这一套啊!

她就喜欢听胤垣胡咧咧的夸奖自己。

于是乎,她就觉得,青柚三女真的是自己的亲姐妹一般的亲近人儿了……于是,她又下了一条命令,让剑门弟子加快对影楼一群倒霉蛋的缉捕。

不多时,就看到梧桐叟一边咳着血,一边喜笑颜开的凑了上来,低声下气的向白鼋送上了各色‘压惊的小礼物’。

白鼋有,胤垣也有,卢仚也有,青柚三女作为苦主自然是有,就连阿虎、鱼癫虎他们,也都得了梧桐叟一笔重重的馈赠。

坐镇剑城多年,梧桐叟富得流油,他送上的赔礼,当然都是大手笔!

远处一阵鬼哭狼嚎声传来:“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爹是影楼楼主……你们谁敢动我?白蝎长老,白蝎长老,你动动啊,你醒过来啊……哎,哎,你不要死啊!”

第454章 铸剑

剑城偏西,一座极大的宅院。

这院子,是梧桐叟一名女弟子在剑城的宅邸,如今‘让’给了卢仚一行,成了卢仚在剑城的居所。

院子占地有千亩上下,其中楼阁不多,但每一座楼阁都极致精美。

楼阁之间,就是一蓬蓬花架,上面密布各色蔷薇。

这些蔷薇花的花根处,有秘制的丹药温养,是以四季常开,每一季开出的花朵,色泽也都完全不一样。现今正值深秋,是以这满园蔷薇尽是金黄色,和院子里不多的几颗老梧桐树金黄的树叶相映成趣。

胡天涯、胡海角兄弟两,大头朝下的吊在两根大梧桐树的树杈下。一头膘肥体壮的兔狲用两只前爪抱住了树干,伸出肥嘟嘟的后腿,不断的蹬踏两人的屁股。

两位影楼的大少爷,身体就被这兔狲蹬得左右摇摆。

他们下面,正是两蓬开得极好的蔷薇架子,上面密密麻麻的花枝上密布锋利的花刺,两人浑身上下被扒得精光,只剩下小裤头裹住了要害部位。他们身体摇晃,一次一次的撞上花架子,无数花刺一次一次的扎进他们的细皮嫩肉,扎得两人浑身血迹斑斑。

胡天涯,也就是生得阴鸷阴沉的二少爷,他性子还稍微强硬些。每一次花刺扎进身体,又生生拔出来,他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断的叫嚣着:“打得好,打得好……我是影楼二少胡天涯,你们打得好……啊呀,再打,继续打,等我爹来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胡海角,也就是那个轻佻浮华的三少爷,他可吃不住这样的苦头。

兔狲蹬踏一次,他就扯着嗓子哀嚎一次,花刺每一次扎进他的身体,他也就扯着嗓子哭喊一次。什么‘爹’啊、‘娘’啊、‘祖宗’啊之类的,全都哭喊了出来。

更加不堪的是,这厮痛得很了,他一泡尿接着一泡尿不断的喷出来,倒吊的他……自然那腥臭的尿水,全都泼在了自己身上。

索性兔狲不嫌弃他浑身的尿水,反而是蹬踏得越发起劲了。

大鹦鹉站在更高的树枝上,低头俯瞰着两个哭天喊地的大少爷,不断的摇头感慨:“唉哟,看看这细皮嫩肉的,看看这遍体鳞伤的,哎,真是一对好孙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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