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年:“有那么多人不支持,你还是很坚定。”
“我有我的坚持和梦想,可能没那么伟大,甚至在一些人眼里看来是暴力,被曲解,我只知道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就可以,不用解释。”
梁初年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梁初年,”许安南说道,“谢谢你的理解。”
这句话的分量很重,许安南说得也郑重。
黑暗中,许安南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在他额前贴了一下,又缓缓下移盖住他的眼睛。
“晚安。”梁初年说道。
许安南下意识抬起手想去碰梁初年的,到半空中又停住了,“晚安。”
说完这话许安南才感觉到自己眼皮沉,可刚要睡着,病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许安南睁开眼,见梁初年的手还盖着,又眨了两下眼睛,睫毛刚好能刷到梁初年的掌心。
“我去看看,你睡。”梁初年收回手起身。
许安南的困意跟着梁初年一起走了,睁开一只眼去看梁初年脱了白大褂的背影,不禁又在心里感叹他的身材好,腿长肩宽倒三角。
见惯了五大三粗的糙汉,梁初年哪哪都好。
门外是穿着制服的民警,肩上的执法记录仪还亮着光:“我来看看他醒了没,要是醒了得带回局里走个程序。”
“他现在需要静养,一定要现在吗?”
“局里的大家都准备熬一晚上审完了,另外两个人都完事了,就差他一个。如果情况不是特别严重,还是请配合警方工作。”
许安南听到民警的话,主动翻身下床,“我现在没问题,跟你们去。”
除了腰腹老地方疼,就是浑身有点酸痛,跟之前过度训练没什么两样,许安南早习惯了。
梁初年快步走过去扶他一下,一边对民警说:“稳妥一点,我也去。”
“你今天不值班吗?”许安南有些诧异。
“说了,就守你。”
许安南「哦」一声,走两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问:“衣服不会是我妈给换的吧?”
“我换的。”梁初年面不改色。
许安南的脚步一顿,非常小声地骂了句。
“手术的时候换的,”梁初年跟着许安南上警车,“为了手术方便。”
许安南低头看了眼裤子,在心里犯嘀咕:手术也不用换裤子吧……
路上,民警和他们简单说了下情况,监控已经调来看过,非常清晰地能看出来许安南全程没动手,甚至还拎小鸡崽似的拎那个叫晏阳的大学生。
“那个学生也把他拍到的东西交给我们了,这俱乐部涉嫌违法赌博,具体情况等你到了局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