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京海低头看了看他和周惜牵绕着的双手,心火汹烈迸燃,再抬了眼,就见周惜也在瞅他,脸上带着笑意,没有任何抗拒不愿。
刹那间,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线指引他们互相靠近,近得呼吸结伴同奏,他们的唇自然地贴合着,浅磨了几下,才又分开。
余京海是顾着周惜的薄脸皮,强抓着分寸,没冒进,哪怕冲动在他们吻上的时候就蹿出来了,他也只是忍耐着。
“哟,老余,这么纯情啊,一块儿看片儿的时候你有这么乖吗?”
“就是,不给力啊!过生日,雄起才对!”
浑嘴的兄弟们不给过,继续播情歌,煽着火。
余京海刚想喊他们闭麦,就听见周惜正经又好奇地问他,“看片的时候?是什么样?”
“没、没啥……”余京海猛咳了两声,被周惜问得内心兵荒马乱的,“甭听他们瞎说。”
“谁瞎说了,来来,老余对象,你听我们跟你说啊……”那群兄弟开始连说带比划,真打算给周惜来一套全面的讲解。
余京海赶忙把周惜的脑袋捂抱住,藏到自己的怀里,不让他瞧。
“别整那些个乌七八糟的,带坏我媳妇儿。”
一包厢的兄弟全乐了,口哨吹得震屋响。
“老余,要我们不爆你料也成,那再来首歌,这首你得跟小周老师亲出响声来,有声了,就让你俩逍遥过生日去。”
这要求满是浑赖皮的意思,包厢里的音响多大声啊,别人再怎么吻得激烈,声音都会被盖过去。
余京海对真赖皮渣滓都是直接上拳头,可现在面对的是一群胡闹的兄弟,他也挺没辙,一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周惜拍了拍他紧绷的胳膊肘,示意他安心,接着去找石延低声说了几句。
石延连连点头,随即捧着麦,递到了余京海的嘴边。
余京海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一头雾水地问:“啥意思?”
“小周让我帮忙给你俩打啵扩个音。”石延笑嘻嘻地抬了一下手里的麦克风。
“京海的朋友们,说好了,只要有响声,就放我们回去的?”周惜笑眯眯地问着包厢里围观的人。
大家伙儿齐齐点头:“对!只要有声儿,那声儿够响就让你们走,当然,得亲完整首歌喔!”
“好。”周惜看向石延,又说,“那麻烦石哥帮我们播歌。”
“得嘞。”石延立马眨了眨眼,转头去点播台放了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