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落点却是周惜领口附近沾着的牛奶痕迹,落稳了,扎沉了,喉头猛地咕咚一咽,急匆匆地腾动了个把回合。
余京海绷不住了,手指往上抹,直到抹中了周惜眼尾的那颗泪痣。
周惜也被弄得呼吸乱了套,这时恍惚地听见余京海在问,“舒服点儿了?”
周惜嘴里轻飘地嗯下一个音,随即像是触着了什么开关。
“——我先给你把这些个小辣椒都消喽。”
余京海说完,气势勇猛地抄起桌上的那盒牛奶,自个儿灌了一大口,回头就堵住了周惜的唇。
周惜整张俊脸霎时再添新红,指尖拧在余京海的肩窝处,无声暗叹着,谁的冤家又借道具耍流氓了……
他俩从餐桌边缠抱着,挪到了客厅沙发后余京海专门置办的某张小地毯上。
余京海压着周惜,牛奶就搁在毯子边,他随手能够着的位置。
“……媳妇儿乖,别动……这毯子我天天擦,干净的,你放心……咱就在这喝牛奶,成不?”
嘴里讨商量,实际没客气。
老实人一边投喂媳妇儿牛奶,一边索福利,美得昏了头,忙不迭地放出了信息素,将他怀里的俊俏宝贝儿完全淹没。
周惜在他臂弯里难耐地蹙眉轻哼,随他沉浮。
“……哎,媳妇儿,这牛奶真好喝,回头我得买一箱存着。”
余京海在周惜耳边感叹粗喘,使劲儿地撩拨这个让他喜爱到骨子里的人。
周惜当即哭笑不得,哪能不知道他惦记买牛奶的真实想法啊。
可也架不住对方莫名兴奋的大反应,最终求饶地嗔怨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牛奶?”
余京海伏低了头,大掌托紧周惜的下巴,卖力耕耘,深深地吻他媳妇儿,执拗地嘶喝着。
“……喜欢,忒喜欢,老子就喜欢给你喂这奶。”
两人在地毯上扭成了一条绳似的,把毯子都弄皱巴了。
正吻得难舍难分之际,门铃声骤响,惊扰了一室旖旎的酒味,和热乎乎的奶味。
“嗯……门、唔……门响……”周惜推了推余京海的胳膊。
“甭管……响错了肯定是……”余京海这会儿满脸的汗,身躯僵挺着,不肯松劲儿,“这也管不了啊……”
自从他俩同居之后,毕了业的曲子献不会再随意到周惜家借住,后来也被亲爸撵到家族企业里上班去了。
常过来看望周惜,陪小外甥打游戏的秦牧也歇停了赶往这边的腿脚。
大家伙儿都识趣得很。
这又是大晚上的,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熟人来串门,所以不是按错门铃就是路人甲乙丙丁,反正都不重要,阻止不了余京海继续跟媳妇儿温存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