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就那个你看都几天了,带黄了,等会儿我拿热毛巾敷敷,好得更快。”余京海迅速顺着这话往下说,展臂伸胳膊把人搂回怀里。
生怕这精明媳妇儿再看下去又会观察出什么端倪。
周惜呜呜嗯嗯地伏在两大块偾张的胸肌前,飘摇的嗓音散开来,晃荡在余京海的喉头边,补了个断句,“热敷……我帮你啊……”
余京海这会儿几乎是听一个字漏一个字的状态,甭管说了啥都啊嗯好的。
从浴室转回到卧室,已经闹过了凌晨十二点。
余京海一把揉松了枕头,把周惜上去,吻过了额头,便要说“媳妇儿晚安”,但这次话没说成,就在黑漆漆的被窝里,突然让周惜给翻身压平了。
他震惊不已地接住新一波袭来的热辣温情,对于媳妇儿还能保持充沛精力的举动很是费解。
以往最多闹两回,周惜就能累得跟枕头贴贴去,媳妇儿的体力怎么样,他心里有底,再怎么想再能战也不会缠着人继续折腾。
可今天晚上的周惜跟身体里自揣充电宝一样,仿佛奔着将他彻底榨干的目的,硬是拉着他由床头翻到了床尾,又回了床头,最后横在床中央……
余京海满头大汗,趴在周惜的耳边嘶喘,眼里盛着极致的爽快和疯狂。
真是亲媳妇儿,真能亲,差点儿没把他弄成原始人,啥浑话都给逼出去了,既让他感到放纵的欢畅,又让他心惊胆跳,像是立在钢丝绳上蹦腾一般。
眼瞅着周惜还要再动腿,他喉咙瞬紧,双掌叩下,擒住了对方不老实的手脚。
“咋还来啊?再整就真天亮喽……”余京海哑了大半的声线,用鼻子顶着周惜湿润的鼻尖,“明儿还想不想走路了?”
房里是没多少光线,但都抱了这么久,他还能听不出?摸不出?
媳妇儿的呼吸都散架了,整个人都没剩多少力气,凑近去看,眼皮也一耷一阖的,明显体力告急,特别想去梦周公。
而依照惯例,这时间本来也该梦了周公,睡得香甜。
“后天开学。”周惜缓缓地低哼着,“所以让你抓紧时间……还差一次么……”
余京海蓦地惊愣,搞了半天,抓紧时间是这个意思?
按次数,这差一次的算法,就是从浴室已经开始算了呗。
这下终于绕明白了,他被那花生Omega搭了个讪,然后他屋里这Omega气大发了。
洁癖是洁癖的气法,人身攻击是人身攻击的气法。
所以才整宿卯足了劲儿,跟他在这儿证体力行不行。
“……媳妇儿,咱就说吧,这跨级挑战的癖好,你能不能改改?”
余京海头一回对一个人这么束手无策,着急心慌得都不知道该拿这人怎么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