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不由轻呼一声,“等等,你干——”
余京海没等他问完,暗着声在他耳边叩回了句极其粗野的话,扛稳了他的腰胯,直接大步冲回了主卧。
把周惜搁回床中央,余京海便凶猛地俯下了身躯,势如破竹拽着他,痛快地燃烧了……
时隔两年,呛烈灼人的白酒味再次充实地流淌进周惜的体内。
而截然不同的红酒香,始终安然地交融其间,缓缓地与之交磨着,形成了独特和谐的酒气。
余京海深深地嗅着他俩的气味,黏糊地吻在周惜的耳侧,吹下了一股股浓厚的热息。
健壮的胳膊围抱着周惜,一紧一松地拧弄尤其柔韧的身子骨,余京海很是用心地照着医生教的方法和注意事项,给这宝贝爱人补满了自个儿的信息素。
在漫漫长夜里,他耐着性子,分段地哺喂,更凝神观察着周惜舒不舒服,爽不爽快。
待周惜缓过气力,主动地应了他的吻,他才又忙活儿起来,啜着吮着,撒赖耕田讲荤话。
他以为他这晚上就算猛的,媳妇儿刚出院,嘴都快让他咬破了,却不料周惜又悄悄地给了他更多的爱。
发现的那会儿,余京海吓得赶紧收起劲头,着急地去抚周惜的背,给他顺气。
脸都被他整白了,气都快岔了,咋就不知道出个声叫停呢?!
这就是他媳妇儿,干啥都狠的亲媳妇儿。
还回头卖力地亲他,话都说不利索地撺掇他。
“……来、么……可以……”
第161章 老余的两年份日记
“来啥来!”余京海气恼地按平了他,“可以啥你就可以,差点儿就把你拆没了!你说你——咋就这么狠?对自个儿也狠……”
骂到最后,余京海似是平静了下来,抱紧了周惜,就只蹭脑袋,只动嘴唠叨。
“媳妇儿,你说要是你少点儿狠吧,咱俩的路是不是就能顺多了?说断就断的……这脾气……”
他感慨着又哼哎道,“狠人一个啊,但谁让我就好你这口,就喜欢你这样儿的,那叫啥来着,哦带刺的宝贝儿,要命也认了,老子认,真认了……”
周惜以为他心里难过,便贴着他的脸,诚恳地道了歉,向他说了对不起。
“说好咱俩没啥对不起的,忘了啊?”余京海伸手捏揉着那把窄腰,一边帮人按摩,一边肃声批评,“不能忘知道不?我说这个也不是怪你啥,真不是……”
余京海的话声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你说人还挺奇怪,事儿过了,那些怨啊啥的,都能很轻松说出来,没觉着这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