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花痴啊。”那个时候的自己面上含笑,心里想着,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浮在脑海。
林致远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梁碧荷哪里逃的过他的手掌心?十五年后的现在,她已经被他牢牢钉死了——
老二都在她肚子里了。
从教学楼出来,林致远又拉着她慢慢的往后面走,离教学楼深处的某个地方越来越进——碧荷条件反射的站住了脚。
那个十年里无数次出现在她噩梦的地方。
环山靠楼。
桂花树。
“怎么了?”男人回头看她,灯光昏暗,他的表情掩盖在黑暗中看不见,碧荷只能看见他模模糊糊的侧脸轮廓。
“林致远我想回家。”碧荷想挣脱他的手往后退。
“去看看再走。”黑暗里男人搂住了她的腰,强硬的推着她往前走。
十余年未见,桂花树已经大了一圈。碧荷抬头看着黑乎乎的树冠,林致远伸手把她按在了墙壁上,低下头隔着连衣裙咬她的胸脯,舔湿了她的衣衫——咬着咬着,他没忍住似的笑了出来。
“碧荷,”他把她环在臂间,额头抵着她,声音含笑,“你那时候真的好傻。”
好好骗。
碧荷笑不出来。她抬眼,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全身僵直。
从学校回来,林致远一直情绪高昂,十分兴奋。
碧荷去洗漱完,挑了一套最保守的睡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这才躺倒了床上。
林致远靠过来解她的扣子,被她拿开了手。
“怎么了?”林致远低头看着她,笑意盈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今晚不想做。”碧荷闷闷的说。
林致远仔细看了她的脸色一会儿,伸手想去摸摸她的额头,却被她扭头躲开了。
回国(5.梁碧荷的智力好像没什么长进啊)
5.
“怎么了?”
他凑过来,俊美含笑的脸就离她十公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是不是刚刚吃多了?我给你揉
揉。”
大约是因为她又查出有孕的缘故,林致远今天格外的兴奋,但也格外的温柔体贴。
碧荷一直看着他的脸。
“看我做什么?”他笑。
碧荷伸出手,慢慢的摸他的脸,剑眉,桃花眼,挺鼻。男人眉目英俊,面带笑容,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的手在脸上游移。
在她的手指摸过他的薄唇的时候,他轻轻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头。舌头轻轻舔她的指肚。
碧荷收回了手。
“给我亲亲,”他低头追着她的手指无果,抬头想去亲她的脸,又被碧荷推开了。
男人吸了一口气,下身往她身上一贴,已经勃起的肉棒热腾腾的抵在了她腰上。
“做吧,”他低头看着她笑,手又隔着睡衣摸上了她的胸,“我都硬了,你看看。”
“林致远,”碧荷轻轻问,“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什么?”他一脸惊讶的笑,“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你说。”碧荷看着他很坚持的要他说答案。
“结婚,自然是因为喜欢啊,”林致远想了想,笑着说,“因为我喜欢你啊梁碧荷。”
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扣,还一边抱怨,“明天把这套睡衣丢了——遮得太严实了什么都看不见,扣子也好难解——”
“可是你当时为什么要走?”碧荷握住他的手。
“什么?”林致远挑眉问。
“你当年为什么要走?”碧荷的眼泪流了下来,开始抽泣,“你说喜欢我,让我等你回来,可你明明就是一走了之——你知
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内等了你好久?”女人泪流满面,语无伦次,“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你早就回来了——,”女人含着泪
哽咽摇头,“又哪里会让我等?你明明不是喜欢我。”
男人低头看她,帮她擦眼泪,“我喜欢的,我喜欢你,很喜欢的。”
“那你为什么要走?”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可是你既然都走了,为什么不走远些,后面又
偏要回来——你让我自己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都准备往前走了——我家里怎么那么倒霉,偏又遇到那些事——”
女人捂着脸哭,眼泪止不住的沿着指缝往下滚落,打湿了一片枕巾。
林致远摸着她脸庞的手顿住了。
他脸上的温柔渐渐消失,面无表情。
梁碧荷想往哪里走?她走不了。就算他当时真的回来迟一步——他也有的是办法折断她的翅膀,把她强行捆回来。
她是他的。
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
男人慢慢的摸她的脸,阴茎硬挺挺的想马上插她——但是总要先哄好她。
又不是只干她这一次了——上次没忍住强奸了她一次,爽是爽,可是也不能老这样——他总要可持续发展嘛。
他们还要过日子的。
还要哄着她给他生孩子。
他伸手去抱住她,抹去她的泪,脸上换上一脸诚恳的表情,语气沉重的开始悔过,“碧荷,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走的——到时候通信不发达,也没有电话——我想找也找不到你——”
“你骗人,”女人拿开了捂着眼睛的手,眼睛哭的通红,“你根本就没回来找我!”
“我是没回来。”男人灵光乍现,一脸懊悔,“我到了美国那边不是很适应——哈佛课程又重——每天疲于奔命,我整整五
年都没有回国。”
他是整整五年没有回国。被解放之后的灵魂浪到飞起,和双胞胎合伙的对冲基金所向披靡——他沉醉在美元飞舞的纸醉金
迷,以及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其乐无穷中,根本没想起回国。
回国,那是什么玩意儿?不好意思这两个字他不认识。他好不容易才放飞自我——
只把他乡当故乡。
“我们华人在美国那边生活好艰难的,”男人语气沉痛,“在那边就是二等公民,被白人瞧不起,处处被人白眼——”
也许别人是的,可是他林致远一入校就和背景强硬的双胞胎混在了一起,直接进入了美国上流社会的圈子——什么事在他们
的强大背景前都不是事儿。
他会哄人,又聪明漂亮,一玉阿姨是真喜欢他。他们又同是华人,她对他真像亲儿子一样,三天两头喊他去吃饭,带他去各种
party——
“我也就这几年才好些——,碧荷,”男人一脸沉重,“我知道我回来得太迟,是我不对,你要是生气,你打我好了。”
林致远以前也过的不好?
碧荷止住了哭声。愣愣的看着一脸诚恳悔过的男人。
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男人拉着她的手,去打自己的脸,却被她缩手拿开了。
他都那么辛苦,她怎么还能打他?
“你——”碧荷看着他俊美的脸,还在抽泣。
“碧荷,”他温柔的抹去她脸颊的泪,“你再相信我一次,我真的再也不走了,我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的——”
女人没有说话。
“你看,我们都结婚了啊,”男人伸手摸摸她的肚子,“我们都有两个孩子了,我走不了了,你也走不了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碧荷抽泣了几声,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泪。
“你怀孕了,喜欢胡思乱想。”男人帮她擦眼泪,又低头去亲吻她的脸,一脸温柔,“以后还有什么不开心,都要说出来,别
一个人憋着。”
男人的肉棒还一直硬硬的贴着她的腰。看她终于不哭了,他又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两下把她扒得精光。一边把她的睡衣睡
裤远远丢开,他一边说,“明天让阿姨把这套睡衣给你丢了,我还是喜欢你穿睡裙,脱起来也方便——”
他的吻落了下来。他咬住她的唇吮舔,舌头强势侵入她的口,勾起她的小舌,逼她和他纠缠。
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翻身到她身上,武器已经昂扬待发。
他扳开她的腿,分开她紧紧闭合的花瓣,又低下头去吮吸了她腿间敏感的蜜豆——
他刚刚硬着肉棒哄了她半天,早就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掰开她的腿插进去乱捅一气——但是刚刚才好不容易哄好她。要
可持续发展——他知道如何才能最快的让她动情。果然随着他的吮舔,白嫩无毛的小穴很快分泌出黏液,女人呼吸也急促了
起来。
“嗯——”她脚趾绷直,低声呻吟,穴口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
男人的手指深入她的穴口,勾起了一团黏液,然后满意的用硕大的龟头在她细小白嫩的腿间慢慢磨蹭润滑。
龟头慢慢抵入,穴口被迫挤压分开,吞入巨物,男人腰部用力,一整条巨龙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身体和灵魂都被她容纳的感觉,让男人满意的叹气。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手紧按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进攻着她,似乎想要
将全部的自己都抵入她的身体里。
“梁碧荷,”
他低头看她,低声喊她,汗水落在她的身上。
她闹点脾气算什么?她怀孕了,情绪不稳定,他肯定要多哄哄她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对她用强——自己的东西总要爱惜着用。
他可是个好丈夫。
男人的巨物深埋在她体内抽插,性器交合之处淫液连连,他一脸珍爱的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细细的吮吸轻舔。
梁碧荷真好吃。
他想吃一辈子。
嗯。
还好好骗。
——都过了十几年了,她的智力好像也没什么长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