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平静的目光,滑过外面的那群抗议者。
他们注定失败,因为背后没有任何成派势力和资金的支持——这种游行没有价值。
只有有价值的游行才能得到资金的注入。
他能想象得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九成可能自己散了,一成可能会得到一些“麻醉剂”“舒缓剂”。当然他们还有接近于无的可能会“成功”——
得到更多的“麻醉剂”“舒缓剂”。
就像彼岸的伟人曾经说过的,“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什么时候靠温和的抗议,不花一分一毫就能改变社会架构的?他没听说过。
大洗牌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持。
谁会注入资金来推翻自己?
不过嘛,这些抗议活动搞大了,也可能诞生几个“政治新星”——踩着“同道者”的鲜血,靠出卖他的支持者,来获取自己个人的利益的精英。
从羊群里出身,靠出卖羊群,成为他自己以前想要反对的东西——牧羊犬。
或者某一天成为一头狼。
云端的人群一直在关注着这一切。
期待发现这样的“精英”,让他成为他们手中锋利的刀剑。
不过这点作用罢了。
男人对外面的喧闹失了兴致,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哪怕外面脸上画着油彩带着面具的抗议者们,对着他的车大喊“你们这些侩子手”“必须为阿拉国
十八万难民负责”也并不能让他脸色变动分毫。
他闭目沉思,大拇指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戒指。
戒指全身漆黑,款式低调。外侧光滑,无花纹。只有取下来看,才能发现在内侧铭刻了一串英文,“FOrEVErLOVE”。
和其他所有婚戒铭刻的字一模一样,毫无特殊之处。
不过只是另外一句普通又烂俗的婚礼誓言罢了。
白宫又在施压,要求美联储马上开始第十三次降息——
车子猛地一个急刹,男人受了惯性,往前猛地一扑。旁边的保镖已经条件反射的扑过来压住了他。后面的几辆车迅速围了过来。
没有枪声响起。
响起的是司机的骂骂咧咧。
“你疯了吗小姐?直接往车上扑?”
“我找AlanLin。我知道他在这个车上,我在这里等了他两天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包含着倔强和委屈。
男人抬头,透过司机的车窗,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他眯了眼。
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鹅蛋型的脸蛋,脸上几点可爱的小雀斑。关键是那独特的熊国口音——才分别不到半年,他又一向记忆力远超常人——他
想不起来是谁都难。
阿芙罗拉。
谢尔盖业维那个老匹夫的女儿。她什么时候到米国来了?
来找他做什么?
还来拦他的车?
谁泄露了他的车牌号?自己身边的这些助理——是时候清一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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