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卷的黑发披散在宽大的卡其色毛衣上,把她的身材衬托得娇小,黑色的小短裙——肉色丝袜的大腿。
今天走的是小性感风啊,和平时风格不一样。
那对圆圆的眼睛瞪着自己,清澈又愠怒,是对自己刚刚的“推脱”不满意。
男人看着她,觉得一股热血又冲入了头顶。
他又硬了。
“来给我抱抱。”他笑,伸手去拖她。
“不干。”碧荷皱眉,伸手打开他的手。
声音清脆。
“来吧。”
这种时候男人一向强硬,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拖到了怀里。女人刚坐到他腿上,马上感觉到了什么,又瞪了他一眼,拍了他的胳膊一巴掌。
男人的手顺着她宽大的毛衣下摆深入,抚摸上了她的腰腹,往上,解开了她的胸扣。一手握住了她的胸。
“奶呢?”男人捏了捏手里的柔嫩,想起了怎么,就要掀高她的毛衣,“我要吃奶。”
“现在没有奶了,”女人微红了脸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我刚刚喂清平了。”
男人看了看她,一脸不信邪的硬是拉高了她的毛衣。一对白晃晃的嫩乳跳了出来,红蕊其上,男人埋头吮吸。
“真的没有奶啦——”女人抱着他的头和肩膀,吸气。男人的舌头卷过乳头,女人全身一紧,低低的呻吟,“你轻点——”
男人两边乳房都吸了两口,果然没吸到多少奶,他恋恋不舍的吐出被吸得水亮亮的乳头,抱着怀里的女人,一脸不高兴,“以后不要给清平吃奶了,让他吃奶粉。”
“嗯嗯。”女人看看他的脸色,一边敷衍他一边就要伸手把被他推高的毛衣拉下来。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往下拉。
“就这样,我要看。”
梁碧荷是他买回家的,还发了证,这是他的合法权利——男人咂咂嘴,不服气的又低头咬住了白花花的乳房。
阴茎硬的发慌。
男人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伸手把她的裙子解开,和袜子一起脱了,白嫩嫩的腿露了出来。
分开。
男人瞄了一眼那白嫩无毛的阴户,把自己的皮带一解,裤子一脱,已经勃起的阴茎大摇大摆跳了出来,棒身粗长,青筋毕露。
伸手提着女人的脚踝,往床边一拖一压,男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巨大的龟头往小缝上面上下一抵,满意的感觉到了里面湿漉漉的浆水淌到了龟头上。
“嗯~”
女人微微皱眉,鼻音婉转,是男人握着自己的龟头慢慢的开始往里面顶,身体被破开,粗壮的硬物在一寸寸侵入。
前戏没有,润滑只是勉强够用,甬道紧致温暖,男人的每一寸进入,都如同破山开路,嫩肉层层叠叠,全被坚硬的粗慢慢破开。
男人一直顶到最深处。两个巨大囊带紧紧的贴到了女人的腿根。
他一只手撑着自己,低头看着她的脸。
就是要这种干到梁碧荷身体里的感觉。
全部,都要在她身体里。
男人腰部发力,缓缓拉出,又狠狠的一下冲入。
身下的女人眉头微皱,果然又轻轻呻吟了一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一边活动,低头吻她的唇。
“林致远你轻点,我要听八卦——”
唇舌分开,女人声音娇俏,哼哼唧唧,带着情欲。
“没有八卦。”
男人一下下的顶入她,伸手去揉捏她的乳。
“有,就有,你说。”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股娇味儿。
“梁碧荷你给我专心点,”卧室里响起男人的轻笑声,“你先把我伺候好了——”
“大一的时候,我刚入校,”云雨过后,男人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又伸手摸旁边女人的头发,“没多久就认识了David和Sam,”
“发现彼此三观挺合的,智力也跟得上。”
比如大家一致认为,智商低的卢瑟,和自己绝逼不是属于一个物种,故而不配享有人权,应该予以人道毁灭。
“所以就一起玩。”
共谋大业。
“那年的圣诞我没有回国,他们邀请我去他们家一起过,我就认识了阿姨。”
“后来就认识了季念。”
“怎么认识的?”
碧荷抱着他赤裸的腰,一直都在静静的听着,突然插话。
男人想了想,声音低沉,“记不得是哪次了,总归是有一次在阿姨家——应该大二的时候,那时候我刚和家里要了钱,和David他们俩成立了KJ。”
碧荷抿抿嘴,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这是林致远第一次和她提到,他的那十年。
“我看见季念,听见他也叫阿姨妈咪,还有阿姨的另外一个儿子——”
“你还见过阿姨其他的儿子?”
碧荷突然来了兴趣,抬起了头。
“见过一个,说是老幺,和季念差不多大,”男人吸了一口烟,声音低沉,“见得不多,总共也就遇到两三次吧。”
男人清了清嗓子,突然想起了自己要和梁碧荷说的“严肃的问题”。
他伸手摸了摸她头发,扭头看她,“梁碧荷,有些事阿姨能做,你不能做,你别好的坏的都去学她——”
打断腿来着。
“我知道,”女人伸手打了他一下,不满的嘟哝,“我又不傻。”
男人看了看她,嗯了一声。
他抽完了烟,摁灭了烟头,没有再说话。
“还有呢?”碧荷问。
“没了?”男人侧头看她,“后来就是天正退市改名,我偶然一次看新闻,才知道他原来是季月白的儿子,”
男人笑了一声,“阿姨和季董,年轻的时候,肯定有段不得不说的故事啊。”
他又不是女人,没得那么三八。
与其关注这些情感故事,他更关注后面的资本流向和运作——不管什么目的,当年的事,罗斯家绝对有插一脚。
另外还有一方势力。
本土的。
可能是季月白的投名状。
季念面对的形势,其实远比想象的更复杂——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家都到了这个位置了,谁的遭遇又会比谁好一点?
挟持资本以逼宫的事,他自己也没少干。
碧荷眨眨眼睛。
“那林致远,天正退市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她轻声问。
小季总横空出世那年,自己马上大四,正在找工作——等他。那时的自己,心里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依然还在强撑一口气——
一定要等满四年。
是她的倔强。
他呢?他那时又在做什么?
“天正退市,那是X6年啊,”男人似乎也记忆深刻,他笑,“那年大四,我应该忙着写论文和操盘吧。”
那年他记忆深刻,KJ成功狙击了德拉克马,一战成名。
前期蛰伏已久,一遇风雨,变化成龙。
天正退市,好像就是那差不多的时间。
碧荷吐了一口气。
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十年之后的现在,她终于能把林致远和自己的曾经某个时间,串在了一起。
“怎么了?”男人听出了她的呼吸不均,一低头,看见了她流泪的脸。
碧荷抹掉了眼泪,摇了摇头。
“还是那里不舒服?”男人伸手摸她的背,一脸关切。
好端端的,又哭啥?
不是要他说八卦给她听吗?怎么还听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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