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猛地贴在玻璃上,冰凉。身体被男人抵住,碧荷轻轻挣扎。
“别动。”
他含笑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猩红的酒液似血,在酒杯里轻轻晃荡。
豪华的套房内男人衣冠楚楚,把女人压在了玻璃上。他一手按着玻璃,另一只手抬起,晃荡的
血色酒液全部入喉。
酒杯落地。
悄无声息。
他站在窗边,压着女人垂眸俯视,大国最繁华的地段尽收眼底。
似乎整个城市都匍匐在脚下。
女人宽松的裙子直接被人捞起到腰,内裤拉到了大腿,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解开了自己皮
带,拉下了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粗壮器物,就这么直直的找到了穴口,顶入了进去。
女人闷哼了一声,被他粗鲁的侵犯顶得全身一缩。她咬唇,自己用手撑住了玻璃,努力放松了
自己的身体,接纳了男人没有前戏的入侵。
他是她的丈夫。
有时候又是个王八蛋。
器物势如破竹,直捅到底。
甬道被塞满,身体里的器物在拉扯,落地窗的玻璃坚硬又冰凉,女人眉头微皱,承受着男人强
劲的冲撞力,难耐的细细呻吟从齿间溢出。
最初的几下不适很快过去,女人的身体迅速的反应了出来。甬道开始分明黏液,包裹润滑了男
人的粗长的阴茎,他的巨物在她白嫩无毛的阴户间出入,两个巨大的囊袋重重的装到她的腿
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高楼的鳞次栉比,霓虹灯在闪烁。豪华的客厅内,是衣冠楚楚的一对
男女肆无忌惮的交合。
“嗯~”
女人的呻吟弥漫在两人周围,刺激着男人的感观。阴茎侵犯之处紧致细滑,是对他最好的包容
和抚慰。
男人抽送了几下,一只手慢慢抚摸过她露出来的白嫩大腿,然后用力抓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
也同时伸到前面,捏了捏她的胸脯——然后一下子插入她的发间,猛地一下抓住了她的头发。
女人的头被迫往后昂起,她抗议的哼了一声,男人在身后却猛地顶了一下,把她重重的撞到了
玻璃上。
“嗯,”头皮刺痛,撞的那一下也很重,女人的眼泪都要被他弄了出来,客厅里响起她带着哭
音的抱怨,“林致远你轻点——”
他又发什么疯?刚刚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啊。
男人眯着眼,捏住了手上的女人,下身一下一下的用力耸动,他的视线越过了眼前的躯体,越
过了透明的玻璃幕墙,落到了脚下繁华的城市夜景上。
他在操弄他的小鸟儿。
又像是操的是这整个世界。
他智力卓绝,野心勃勃;他手握资本的利刃,想要这个世界臣服在地,跪舔他的阴茎。
这是他的野心,也是资本强悍的意志。
合二为一,不可撼动。
林致远在某方面的能力一向突出。
穿着高跟鞋被男人抓着头发顶在落地窗上干了半天,碧荷终于熬到他射了出来,等他放开她的
那刻,她只觉得腰酸背痛头皮疼,双腿更是硬的似乎要抽筋。
就连刚刚好了一些的脚踝,似乎都更疼痛了起来。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在玻璃上,滚烫的呼吸在她的头顶。半软的阴茎从她的甬道慢慢滑
出,体内的精液混着黏液,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一片滑腻。
缓了缓呼吸,男人从那快要升天的极乐中慢慢脱离了出来。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他另外一只手
摸了摸她白嫩的屁股,随意的揉捏,又打了两巴掌,然后给她拉上了内裤。
又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这是他的小鸟儿——
算了。
世界跪舔的是资本和权力的阴茎,他的阴茎,还是留给梁碧荷舔就行了。
现在就舔。
“给我舔舔。”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
“我不。”小鸟儿瞄了一眼他还裸露在外的半软阴茎,表示反对。
他自己刚刚干了啥他不知道?还想她舔?又没洗过——
男人又扯住她的胳膊,用力去按她的头,”快点。明天我给你买好吃的——你又没少舔过。”
这么幼稚的哄人话都出来了。
她又不是14岁的梁碧荷。
男人手上的力气,和他的决心正相关,碧荷被他按低了头。明人不吃暗亏,她犹犹豫豫的在他
身前半跪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半软的器物。
上面还有白色的精液。
有些嫌弃。
“要不——嗯——”
女人清脆的话音未落,却突然断了。男人趁着她张口说话,按住她的头,下身一送,阴茎送入
了她的嘴里。女人怕咬着了他,自己张开嘴,让他把阴茎送了进来。
一股精液的腥膻味冲入鼻腔,半软的器物上还有自己的黏液——碧荷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个王八蛋啊!
“嗯嗯嗯——”
男人按着她的头一个劲往里送,女人跪在他面前,发出抗议的鼻音。
“对了,真乖。”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那温暖的舌头,心里一阵满足。他一边往里顶一边低声哄
她,“好好舔,给我舔干净,明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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