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犯法吗?”
“男人不是靠武力征服女人的,要让女人真心服从你,为你生儿育女,不应该是这样的。”
被拽回去后,年长者骤然清醒,意识到之前都是无效抗议,便改变方式,试图与年轻的施暴者对话,唤醒他的理智,劝之悬崖勒马。
“撅起。”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
趴附的女体僵住,像已熟悉他的路数,下一巴掌落下前,突然主动撅起。
男人塞进最后一粒肛珠,忽然俯下身,在她耳畔吹气:“你在教我做事?”
大掌一把按住她的腹部,惩罚性地揉按,她立即全身冷汗,老腰跌下去,再也抬不起来。
“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渴望的眼神望向卫生间。
他轻轻松松将她抱进卫生间,放在马桶上。
她的表情明显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又紧张起来。
“出去。”她推搡他。
最后他肯出去,是由于那只手,最后有气无力的推搡如抚摸他胸口。
水声从卫生间传出,响了很久,人始终不肯出来。
大喇喇仰躺的男人并没有睡着,全身从放松到紧绷,不过一瞬之间,他如一匹野豹,敏捷地从主人大床上窜起,以可怕的速度,闯入主人最后的禁地——一把抽开卫生间的门,就见苍白的赤裸女人呈双手环抱的姿势,窝在角落,无助地任由花洒的水冲刷。
他关掉花洒,将人从地面拖走。
洁净的后穴无可避免地松开,远超它能承受的性器浅尝花蕊,试探摩擦。
“畜生......畜生!”被他按住头颅的年长者不断喘气。
感觉到巨大的后入物,她害怕地颤抖,就像第一次打针的小孩,可那并不是针头,那是比针头还恐怖几百倍的东西。
“你要把我整死在这里!”她哭叫,求饶不成就撒泼,倒是花样百出,显现出年轻人一般的精神头。
“那就一起死吧。”身后声音无所谓地回答,右手按压女体脊椎,左手往床旁衣物堆里打捞,弹出一份文件投影划拉到她脸颊旁。
“遗嘱,早就立好了。”
她微微抬起头,看见屏幕上的文件有他的名字,终于脸色发生改变,如同见证第叁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凝重。
性器缓慢推进,他目不转睛盯着前面人的表情,就见她双眼紧闭,满脸痛苦,面色潮红得极不自然,纤瘦的肩膀之下,乳肉堆积。
面前的女体分别以脸颊、乳房、膝盖为支点,架起一座供他发泄淫虐的桥梁。
这是他培育出来,不够坚贞,但好歹用自己的方式为他守了半个世纪的女人,他见识过她殴打丈夫的身手,并不认为现在的她真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能令他为所欲为。
是她招惹他,强塞那些记忆给他,她的目的就是要他放不下她。
没有骨头的一根草,必须要攀附大树才能生存。
长刀剖开黄油缓慢推入,空气灼烧,一切外来的动静都成了助兴的燃料。
她开始尖喘,那喘息声就像被摁住脖子的天鹅,能激起雄性身体里的狂暴,不顾一切去破坏掉她。
难以想象的湿热完全包容的那一刻,他的汗水不比她少,她几乎要被他掀下臀部,头颅高高仰起,嘴里凄惨吟叫,双手双脚蹬着床面,试图脱离。
但徒劳无功。
入侵者按住她双肩,紧贴下来,与她汗水交融,“你的第一次我拿定了。”
粗长便没入大半。
浅色大床上,苍白皮肤的女人气息奄奄趴伏,全身像从水中打捞出来一样湿,嘴唇无力地开合,喘息,如同搁浅濒死的鱼。
粗长悍然拔出,留下抽搐女体,臀部打开的洞穴急速涌出细密泡沫的白液,由于那臀部还惯性地朝天撅起,白液犹如堆积的一团白雪,乍然盛开流淌。
他痴迷地观看这一情景,美景只在一瞬间,唯一在场的人却无心与他分享视觉盛宴,就顾着喘气,体力根本无法与他势均力敌。
感觉到他的手指逐渐加重的按抚,频频再起的试探,散着发丝的头颅慢慢移动,沙哑开口:“你想要我死。”
“嗯,死了再克隆一个。”他顺着她的话说。
她就不说话了。
接下来,他将她抱进卫生间一起洗澡,洗完替两人擦干,又将她抱出来放床上。
他好像精力过剩,远超正常男人的阈值,射了叁次,还不满足,压在半梦半醒的她身上亲热地啃咬,含弄,抱着她的腿玩弄,嘴里嘀咕着什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还试图钻进她怀里,要和她四肢交缠,互相搂抱。
可惜她就像死人一样,全然不给反应。
清晨来了,她没知觉。
午后的风吹进来,她的嘴巴被人撬开,冰冷的器皿接触舌尖,灌进来一些水。
“吃点东西好不好?”
温柔斯文的语气,却来自一个什么都没穿,还直立行走的原始人。
她闭上眼,看他一眼都不想。
男人静静地立在床头俯视,俊逸的脸在一夜狰狞狂暴后,终于平静下来,过往的神采飞扬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浮现一层淡淡的哀愁神色。
“不吃东西会死的。”他的声音已带哽咽。
笑话!难道他昨夜的行径就不会致她死,而仅仅是给她打针续命吗?
“我给你做点流食,你一定要吃一点。”说完,他就出去了。
楼下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来。
听上去好像是前夫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眼,呻吟着将脸埋入床单,试了几次,终于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撑着墙走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