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煦要被接踵而至的幸福砸晕了:“不不,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上大学的时候,我帮你做过多少次作业啊,”冯斯谣笑了,“现在我在追你,理论上来说,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
朱煦“唔”了声,小声道,“你已经做了好多了。”
“还不够细心,”顿了顿,冯斯谣按揉的右手放缓,“如果知道你生理期,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吃凉的。”冯斯谣说着轻轻叹了声,“我一直还记的是十号左右,想着我们差不多,也忘记要问了。”
“那都多久了,我已经变成月底了,”朱煦也笑,“哪有人时间那么准啊。”
“有的。”
冯斯谣按揉的动作停下了,抬眸很认真地看着她,轻声说:“我还没变。”
——她还没变。
然后没有人说话。
过了晚上十点半,主卧的智能灯也暗了。
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朱煦抢先移开了目光。她几乎忘记自己□□的疼痛,但如同被蚂蚁咬过的刺痛,却真切地爬上了心脏。
她看见冯斯谣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自己的手机上收到一列聊天记录。
还是冯斯谣和程贝贝的。
-晚上9:30-
冯斯谣:最近安排给朱老师的工作多吗?
冯斯谣:感觉她的压力很大
程贝贝:嗯嗯,是有一点
程贝贝:因为朱老师能力强,小领导很多事情都安排给她做了,我有尽量帮她分担一点
程贝贝:不过熬过这段应该就好了
冯斯谣:好的,谢谢
-晚上9:58-
程贝贝:啊对了
程贝贝:朱老师的生理期好像就这两天
然后没有下文了。
因为那时的冯斯谣正忙着把痛晕过去的她抱到床上。
而此时的冯斯谣再次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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