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冯斯谣多哄几句朱煦很快就消气了,问题就是冯斯谣笑嘻嘻地来了句:
“又看到你吃醋了呀~”
吃你个头啊!把她吃定就觉得有恃无恐了是吧!
朱煦半句都不想搭理,回到家把房门狠狠一带,就进了浴室洗澡,她打算洗完就去客房睡,直到明天起床都不要再跟冯斯谣说一句话了,再理她就是猪。
然而事与愿违,朱煦才刚刚开始洗澡,就发现自己的flag立得太早了。
因为她怒火攻心,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不锈钢制的花洒被她的无情铁手拦腰拉断。
望着四分五裂的花洒和四处喷射的水流,朱煦沉默了片刻。
默念了三遍“我是猪”,然后万分不情愿地冲着门外:
“冯斯谣——”
仿佛一个月前的场景再现,不同的是,现在修热水器的变成了冯斯谣,而躲在一边的变成了朱煦。
“先警告你,”朱煦裹紧了自己的浴巾,自以为很有气势实则受得要命地横了眼冯斯谣,“修好了就出去,不要看乱七八糟的地方。”
“明白,”冯斯谣忍着笑意,带着家里备用的新花洒头准备装上去,看着地上的残骸“咦”了一声,“怎么碎成这样?”
“谁知道你家东西质量这么差……”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冯姓修理工三两下就把活干完了,冲着朱煦弯眸挤了个wink,“我修好了,不生气啦好不好。”
“我没生气啊,你不要乱讲,”朱煦嘴硬,看着冯斯谣光着的脚,忍不住出声提醒,“你小心点,地上滑。”
“怎么,怕我像你一样滑倒,然后趁机吃你豆腐么?”冯斯谣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我才不会……”
话音未落,便一脚踩空,作势要倒。
“小心!”
因为一直留心冯斯谣这边的情况,朱煦反应很快,赶在冯斯谣看似要跌倒之前抢先扑了出去。
——刚好掉进了某人早有预备的怀抱里。
顺带还把对方衬衣中间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不知为何好像又傲人了一些的事业线。
再一看冯斯谣这下盘稳稳当当,刚才那要滑倒的架势分明是装出来的。
朱煦这才反应过来。
“冯斯谣,你又耍我……”
“可你还是被我骗到了,”冯斯谣说,“扒了我两次衣服,这次衣服都给你弄湿了,现在怎么办呢。”
朱煦的爪子在冯斯谣白色的衣服上留下很明显的水渍,刚好一个巴掌那么大,挣扎的时候另一只手也贴了上去,现在冯斯谣的白衬衣胸口赫然呈现两只湿淋淋的咸猪手印记,朱煦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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