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中提着那布袋掂量了一番,“如此份量的毒粉,只怕整个詹海关的士兵都会被毒死吧。”
那士兵见过曹秀,识得此人乃是曹秀,脸上当即露出惶恐之色,“少公子......您在说什么......”
“少公子是在说,你应该怎么死!”
张郃那犹如修罗临世的声音缓缓传来,就在那士兵的耳边响起,顿时吓得那士兵连连后退,然而那声音却如附骨之虫一般,紧紧跟随。
“谁?!谁?!”
士兵脸上满是恐惧之色,不住后退,嘴里连连大叫,顿时将詹海关内的守夜士兵给惊动了。
“谁?!谁在哪里?!”
詹海关的守夜士兵当即朝这边冲过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尖刀。
曹秀看了看那吓得惊魂失措的士兵,正要转身让守夜士兵去将巡防营的统领叫来,却不料身后突的传来一阵什么东西喷洒的声音以及刚才那几个守夜士兵倒地惨叫的声音。
曹秀急忙转身,只见刚才那几个士兵正在营房门口一直往下方滚来,而营房大门口上面,几袋白色粉末正不断的撒漏,被这晚间凉风一带,径直朝营房中飘去。
“不好!”
曹秀大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在地上猛的一点,伸手将营房门口的几个带子给抓了下来。
可是此时那带子里的白色粉末已然飘洒一空,正随着凉风往里面窜去。
曹秀急忙叫起来刚才那两个到底翻滚的士兵:“速去后方大营,让陈副将和刘副将即刻擂鼓聚将!”
话音落下,曹秀看向那士兵:“先把他带下去!”
这时,营房之中忽的传来士兵呻吟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而后整个詹海关的所有营房中都响起了痛苦的呻吟。
高览和余非常都将军府中走了出来,听到这声音急忙让手下军士前去查探。
军士查探之后回来禀报道:“将军!许多士兵口吐白沫,浑身生出许多小红点,恐怕是中毒了!”
“怎么回事?”
高览和余非常没有住在营房之中,而是住在离这营房稍远的将军府中,自然没有呼吸这些白色粉末,故此没有事。
曹秀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两人闻言皆是露出惊骇之色,急忙厉声喝问那士兵:“说!解药在哪里!”
曹秀示意高览不要紧张而后道:“此事不宜声张,若是让关外的周瑜知道了此事,只怕等不到明天,他们便会再度进攻。”
张郃思索片刻,对着余非常道:“你速去接替陈副将与刘副将,领兵前来镇守詹海关,中毒士兵全部带回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