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看姬静芸一个劲发呆，赶忙轻声问道：“姬小姐，可还满意？”

姬静芸不说话，她眉头微皱，似乎不想搭理秦言。

这下子让秦言误会了，他还以为姬静芸不满意这首歌。

是了。

姬静芸还没有谈过恋爱，她要的应该是女孩对爱情的幻想，而不是《问》这种告诫女生一定要懂得自己爱自己、不要毫无保留地掉进爱情的漩涡里、不要总是为情所困的歌曲。

好吧，顾客就是上帝，你享有换货的权利。

秦言再次拿起纸笔写起了另一首歌。

唰唰唰……

姬静芸刚才只是被歌曲吸引住了，并不是不想搭理秦言，而等她反应过来想回答秦言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竟然写起了另外一首歌曲。

此刻，姬静芸脑子一片空白，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妖孽。

原来写歌这种事情对秦言来说竟然如此简单。

看着秦言书写出来的一句句歌词，姬静芸彻底服了。

我的天，这第二首歌的质量竟然丝毫不比第一首差，甚至隐隐还要超过一丝。

“我有花一朵，

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地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

很快，秦言再次把歌曲写好。

“姬小姐，如果刚才那首你不满意，不妨看下这首如何。”

“哦，好……，好的。”

姬静芸接过秦言递过来的曲谱，心中开始纠结起来。

一首《问》，一首《女人花》。

一首是劝勉暗恋女声爱惜自己、不要为情所困，一首是写怀春少女对爱情的渴望。

一首是古典流行，一首是传统怀旧。

虽然都不是现代流行乐的范畴，但曲风却更加适合歌曲所表达的含义。

姬静芸觉得自己贪心了，这两首歌她都好喜欢好喜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看了看秦言，姬静芸欲言又止。

她两首歌都想要，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秦言误以为姬静芸还不满意，脸色不免有些难看。

要不是看在600万的份上，我还舍得拿出这两首歌呢，而就这两首堪称经典的歌曲你竟然还看不上。

一旁的虞菲早就看姬静芸不爽了。

她起身气呼呼地说道：“姬静芸，你别太过分！我家秦言写得这两首歌哪里差了，你摆出这张臭脸给谁看呢？不想要就出去，大不了我把那600万还给你！”

被虞菲这么一番呵斥，姬静芸也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的表情被人家误会了。

她虽然气恼虞菲的没大没小，但看在两首歌的面子上还是忍了下来。

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给秦言做了抱歉的表情，姬静芸说道：“抱歉让你们误会了，我只是两首歌都非常喜欢，所以才被歌曲给迷住了。”

秦言释然，心道客户满意就好，那今天自己也算是可以交差了。

“没关系，很高兴姬小姐喜欢这两首歌，现在你可以选择一首带走。”秦言说道。

“可是，可是……”

姬静芸犹豫再三，实在忍受不住两首歌的犹豫，于是一咬牙说道：“两首歌我都喜欢，都带走好不好？”

“你说啥？”

秦言傻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堂堂天后这么厚脸皮吗？

虞菲也气得不轻，丝毫不给姬静芸面子地咆哮起来。

“姬静芸，你想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