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拿给你!”
池援刚下了几个台阶,突然听到了迟骋喊他:“池援!等一下!”
他的声音有点急,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池援转身又上了楼,门开着,迟骋匆匆地从屋里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保鲜袋。
“你内裤!这个也留着让我洗吗?”
池援看着被迟骋拎在眼前的透明小袋子,里面的内裤折的方方整整,他的脸莫名发起烧来,脑子里自动还原出了一幅令他羞涩的生动的画面。
“你……你……你们……”
身后很不合时宜的传来了戴国超的震惊的声音。
池援刚触到袋子的手一下子僵在那里了。
明明就是接个内裤而已,可戴国超的突然出现,却让这个平常无比的内裤仿佛在刹那间变成了触碰不得的违禁品,烫手无比。池援像是被人窥见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瞬间紧张了起来。
“没有没有,我我……我内裤湿了,换了骋哥的……啊,不是,换的新的!我们……那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
戴国超想象的哪样啊?戴国超那个没有沟回的脑子,这会子还指不定又想到什么幼稚无比的信息点呢。
池援语无伦次地跟戴国超解释,越说越紧张,越紧张越不知道说什么。他看了看迟骋,那个无情的知情者正冷眼瞪着自己的表演,一副“我什么都不想说”的嗤之以鼻的表情。
池援在心里狠狠地呸了自己一嘴,他解释个毛线啊,他们又没做任何奇怪的事情,不是说解释就是掩饰吗,越说反而越将事情引向了无法描述的方向,真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你是不是又落了什么东西了?”
迟骋直接越过池援,跟戴国超说起话来。
戴国超点着头连“嗯”好几声,他新买的颜料落在了迟骋的房间里。
“戴国超同学,你什么时候能将这毛病改改啊?”
“哎呀,不是还有你跟毛毛嘛!”
拒绝长大的熊孩子,丢三落四都是如此理直气壮,迟骋无话可说。
送走了那两个熊孩子,迟骋回到卧室,拿起池援对着发了半天呆的信封。是啊,因为无所期待,所以没有打开,但池援似乎对这个还挺在意。
迟骋拆开信封,将里面的字条都拿了出来,速速地翻了一遍,无非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有提议他多参与班级活动的,有说让他不要太过高冷的,也有隐晦地表达了喜欢的,但都没有署名,他也不太看得出来字条是出自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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