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舞蹈课程都已经结束了。这几天,方璞和涂余一直都待在舞蹈教室这边,为即将开演的全市的春节晚会做准备。
两人到达舞蹈教室的时候,方璞和涂余刚刚结束了短暂的午休,见到他们一起过来,还着实吃惊了半天。
“唉哟我的个天咧!池援,你总算回来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失联的这些日子,我家骋骋魂儿都丢了。幸亏你来了,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以后都只能看到一尊没有灵魂的蜡像了。”
方璞戳了没个正形的涂余一把,抛了一个白眼给他,然后转头对迟骋说:“骋骋,你们这就算正式放假了吧?”
“嗯!”
“行吧!你俩先去楼上待着说悄悄话去吧,我这边还有两个节目要准备一下,等我们忙完了晚上一起吃饭!”
“好耶!”
再次来到方璞的舞蹈教室,池援分外开心。这里同样保留着许多属于他和迟骋的美好回忆,让池援情不自禁的多了几分归属感。
两人牵着手上了楼,他们终于有了一个暂时完全属于两个人的小世界。池援一把将迟骋揉进怀里,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迟骋的颈窝。
“骋哥,这些日子,我真的好想你。我天天都梦见你,梦见你嫌我不辞而别,嫌我不给你消息,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会不要我了。”
迟骋抚摸着池援的背,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的大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了呢?我知道,你爸爸不会那么轻易饶过你。”
迟骋拨弄着池援后脑勺上的发丝,将池援的脸扳过来。
两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迟骋捧着池援的脸庞,微凉的指尖仔细地描画过池援的五官,万般心疼地说道:
“援儿,你瘦了。”
“谁说不是呢?都是想你想的,想得我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池援捉住迟骋游走在他脸上的手,放在唇边深深地亲吻了一下,然后撇着嘴开始向迟骋撒娇。
迟骋看着池援许久不见的脸,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来来回回地在脸上摩挲着。迟骋放肆地感受着这无比真实的触感和温度,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种恍然如梦的感觉才完全退尽。
两人挤在窗台边的躺椅里轻轻地晃动着,初春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少年们的脸上描出一道道晃动着的光影。
迟骋枕着池援的肩膀,眯着眼睛看着阳光里飞舞的尘埃,静静地听着池援诉说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境况,心一抽一抽地疼着。
原来池爷爷生病并非是池爸爸带走池援的幌子。池援被爸爸抓了回去,手机被没收了,连钱包银行卡身份证都被池爸爸给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