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金根本对祁沐雨不理不看,只是向着孟浩抱拳一揖:“恳求小师傅,给老朽指条活路!”
“这就对了嘛!”
孟浩呵呵一笑,“据我所知你的那个仇人新近得罪了岭西白家,这辈子都不敢再往岭西走了,所以你搬去岭西吧!在岭西你就算恢复本来名姓,你那个仇人也不敢去找你!”
端木金大喜,赶忙又向着孟浩深深一揖。
“大恩不言谢,金某告辞!”
身影一晃,端木金抢在孟浩跟张牧鹤前边奔出大门。
张牧鹤回过头去,向着祁沐雨冷冷一瞥。
“祁大老爷,你们再不知好歹,可别怪我要下重手了!”
他抬起脚来,向地轻轻一跺。
就听“嘶嘶”轻响,他脚下几块瓷砖,被他跺得粉碎。
祁沐雨面色铁青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张牧鹤护着孟浩等三人,走出大门穿过院子。
一直到他四个人消失在了院门外边,满大厅的宾客才都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压低声音议论起来。
“这小子怎么看着跟两年前完全不一样了啊,不会是……换了个人吧?”
“我也觉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从前这小子基本上欺软怕硬,而且……除了会撩妹,其他什么都不行,可是今天……唉,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我觉得他不止是像换了个人,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什么事情他都知道?真的是感觉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还是那个花盆,砰的一下子,正好砸在祁旻头顶,简直像是……传说中的鬼使神差一样!”
“会不会这小子去了南江两年,学会了什么妖法!”
“我也觉得是妖法!要不然他怎么老早就说,要把祁旻打成脑瘫?还有之前吴洋跟廖青,被他整得多惨啊!那肯定不是巧合,说不定全都是……他在使妖法!”
“天啦,越想越可怕,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也是!我现在只后悔先前瞪了他几眼,老天保佑他别对我怀恨在心才好!”
……
就在祁家一屋子人惊惶不安之时,孟浩已经领着两个妹妹,坐上了张牧鹤停在院门外的车子。
张牧鹤自个儿在驾驶位坐下,谨谨慎慎问孟浩:“孟师傅现在就去城北帮我师傅医治可好?”
孟浩在心里稍微盘算一下,方道:“你师叔今天请了一位高人上门帮你师父医治,我就算即刻上门,你师叔也不会让我动手,总要在那位高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们才会让我试试!”
“所以……等下午吧,下午我会准时赶到你们那里!”
他是说得轻描淡写。
张牧鹤却听得连吞唾沫。
“孟师傅居然知道……我师叔另外请了一位高人?老实说我今天跟着徐三老爷来祁家的时候,只是听说了这件事,具体那位高人有没有到,连我都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