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雪很快改口,接着往下问,“到底是司徒金还是司徒莲给爸下的毒啊?”
“我不知道!”
司徒银茫然摇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而且这个病并不会让人直接倒下,只是让人慢慢虚弱……哦对了,孟神医,如果是司徒金或者司徒莲对我下手,他们为什么不干脆用毒药将我直接毒死算了,为什么要让我活着慢慢受折磨?”
“如果他们直接把你毒死,肯定会惊动警方调查。不过他们应该也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活得这么长久。这种蛊少则两年,多则三年,一般就会让人衰弱之死,所以……你应该感谢你之前请的一位老汉医!”
这话让司徒银满脸疑惑,只能追问道:“此话怎讲?”
“这位老汉医虽然没能查出你是中了蛊,但他开的药方,却恰好能够限制住这种蛊的活性,要不然早两年前,你就已经死了。不过以你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足以对司徒金司徒莲构成威胁,所以他们也没再继续对你下手。”
师徒一家再次面面相觑。
良久,司徒云雪又问:“孟大哥,你都没看过那位老汉医开的药方,怎么就能知道这么多?”
“因为我探过脉呀,从伯父身体的状况,就能知道究竟!”
“神医呀,真是神医呀!”
司徒银再次感慨,又问,“孟神医要找司徒金跟司徒莲报仇,不知……是不是想让我做些什么?”
在他想来孟浩免费帮他治好病,并且揭穿司徒金或是司徒莲对他下蛊的事实,肯定是想让他做个卧底,帮忙报复司徒金跟司徒莲。
孟浩却呵呵一笑,反问道:“如果我说想请伯父帮忙,助我打垮司徒家,伯父会不会觉得为难?”
“这个……的确是有些为难!”
司徒银苦笑,“虽然……很可能是他们害我,但毕竟……是我妈我爸把我当亲生的一样养大,而且小时候,他们俩也跟我非常友爱。更何况,我病了这几年,连家都搬出来了,根本也插手不了司徒家内部的事情。”
“所以呀,我怎么可能让司徒伯父帮我报仇?”
孟浩呵呵一笑,“司徒伯父就安心在家养病吧!你这病拖得太久了,已经伤到身体的根本,我虽然将蛊赶出,但伯父身体还是很虚弱,没有一两个月的调养恢复不过来。所以我不需要伯父做什么,我只是先跟伯父说一声,避免在我打垮司徒家的时候,伯父伯母会感觉意外!”
“唉!”
司徒银一脸苦笑长声叹息,“孟神医既然这样说了,我也无话可说,只能求孟神医多少……留些分寸,毕竟……我爸还活着,他老人家真不是个坏人!”
“我知道,我会有分寸!”
孟浩微微一笑。
有些事情他现在说出来只会让司徒银一家人心里有负担,所以他没再多说,只是帮司徒银开了一幅调理的汉药方子。
司徒银一家更是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