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绰？”蒋松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蒋玫反应过来，拔起电话想找保安，然而手铐却先一步桎梏了她的行动。

“蒋松，蒋玫。”警长看了看两人，“现在怀疑你们和一宗飞机失事案件有关，请两位配合警方的调查。”

“不……不可能！”蒋松瞪大了眼，看向警长身边的蒋绰，“一定是她污蔑我们！”

蒋绰倒是淡然，面对蒋松的质问，直接点开了手机里的录音。

录音背景有些嘈杂，蒋松的声音却听得清晰——

“S航的机长欠了我三百万。”

“找点混社会的去他家里催债。”

“对了，他有孩子上小学吧，学校那边也别漏了。”

“哼，为什么？”

“人要被逼急了才能干大事儿。”

……

后面的录音断断续续，但蒋松的话已经足够让警方怀疑。

蒋松顿时哑口无言，怔怔地看向门口的秘书，恍惚道：“你出卖我。”

秘书没有回答，一直到警察带走了蒋氏兄妹，会议室恢复平静，他才恭敬地朝蒋绰点了点头。

“大小姐，欢迎回来。”

就在这时，蒋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眼来电，忙不迭走到角落，接通了电话。

“喂！怎么等了这么久你才接电话！”舒蔓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语气里带了一丝嗔怪。

“课间吗？”

“对啊。”舒蔓瞬间就被带跑了话题，关切地问道，“你到家了吗？”

“到了。”

“有没有认真吃早饭？”

蒋绰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肚子，面不红心不跳地点头。

“吃了。”

“有没有上网？”

“没有。”

“那你刚才还做了什么？”

“我刚刚看了两集电视剧。”蒋绰想到自己来时搜到的剧情简介，“李姐当了村官，但是被怀疑偏帮姐姐，乡民想罢免她。”

“啊！”舒蔓感叹了一声，回过神又道，“你真的看了电视剧啊，你好听话喔。”

“嗯，我特别听姐姐的话。”

一众股东仍坐在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