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绯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还没等男人说完,她就拿起酒杯,一股脑将酒液灌入腹中。
喝这么急干什么?
裴修帮她把牛排一块一块切好,放到她面前。
肖绯酒量很差,喝点啤酒都会醉的程度。
道貌岸然。她的脸染了点红,眼睛直直瞪着裴修,像只被惹怒的小兽。
虚伪。
裴修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擦了擦手,蕴藏着千年寒冰的瞳仁锁住了她,声音也带着寒意。
等不及被操了?嗯?
红酒的后劲有点上来了,一股热气往喉咙尖冒。肖绯的脑子开始晕了,餐桌对面的男人站起来,面色不悦地拉起她的手,往楼上走。她头重脚轻,踉跄了一步,摔在地上。
她的脸已经烧红了,脑子很沉很重,也忘了自己置身于何地了。她的眼前隔着一重明晃晃的雾,被放到床上时,她双手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
一对眼睛泪汪汪的,她瘪着嘴,声音又娇又软。
阿起,是你吗。
她好委屈,眼泪珠子滑了下来:阿起,为什么不选我,我很有钱的我可以帮你的
赵肖绯,你看清楚我是谁?裴景脸完全冷了下来,他捏着她的下巴,手上的力度很大。
痛
看清楚是谁在操你。裴景脱掉西装外套,压住她的身体,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
裴修是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这是他好不容易得手的猎物,他本并不急于直入主题。他习惯计算每一个步骤的时间,他也享受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
他很不开心,她无视了他所有精心的准备,态度也很差,实在是一个很不合格的情人。
这是他们的第一晚,他本想温柔一点。
你自找的。
裴修用强劲的臂膀撕开肖绯的上衣,两团雪峰半遮半掩,他眼神一深,手往上用力一扯,两团嫩乳弹跳出来。
他端详了一会儿,喉咙有点干了。
肖绯皱起了眉,很不舒服的样子,身体扭着往床头挪去。
别动。
女人喝醉了根本不听话,两团白兔抖着晃着,裴修身下的反应越来越剧烈。
他拿了领带把她的手捆住,绑在床头。连着内裤把牛仔裤扒下,她的身体就这样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白。
腰更细。
胸更大。
他把自己也脱光,重新压上去。
他思考了会儿,应该从何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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