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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荆棘鸟(微H,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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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们一早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冷眼旁观的烈,欲言又止,几次叁番后方启口:“我劝你不要去试了!不会有结果的!”

北宫晧没有回应,背上了野外装备包,拉起一旁仍在啃面包的妹妹,就想出发。

“让他们去吧!”Sofia擦了擦手中的碗,平静回了句。

两人走到门边,却和来人碰了正着。

来人是一个拥有浓密黑发的俊俏东方男子,看不出年纪,举手投足却是浑然天成的风流,而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正上下打量着他俩,仿佛很有趣似的,吃吃笑开。

“哎?真的来了啊!不错不错!”他倚门而立,不给人留路走。

“你怎么来了?彬好些了没?”烈问。

来人摇了摇头,垂下眸答:“还是老样子。”语气明显消沉下去。

“那还不回去陪他?”烈又说。

“是他让我来的。”来人抬眸,此番却是锐光闪闪,半分戏谑都无。

“让你来干嘛?”

“应该是想看看北宫月的……”

“阿厉!”名唤厉的没说完,夫妻两人同声喝止。

北宫晧唇抿成了一条严酷的线,而握紧妹妹的手,手心控制不住般渗出汗来。

厉望向他们的眼神又变得随性起来,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我说不想来,彬偏要我来,北宫晧?”他指指对面站着的人。

“嗯!”答的霸气,带着丝沉然的警惕。

“你有没有脑子?”

“……”这回,北宫晧黑眸暗沉,嘴角浮现一丝阴狠暗色。

厉又指了指他身边一头雾水的北宫朦,调笑着开口:“如果她想,不需要你这么老远走一趟,所以,你是傻呢?还是蠢呢?”

“不关你的事!”北宫晧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为了不节外生枝,他对对方的挑衅已一忍再忍,此时立即拉着妹妹,就想夺门而出。

意外地,门边的男子竟也不挡,做了个“请”的姿势,顺势送他二人离去。

他们离开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便是:“你不该拉上她的。”

依然坚定走远。

厉看着被拉扯着却频频回首望向的他少女,无奈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样子像,脾气却一点不像。”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烈不知何时来到他身侧,也望着消失在草甸中的两小点,叹了一声。

“也许Michael心情好,饶了他。”厉笑着说。

“但愿那小子运气好吧!你还是赶紧回彬那边去吧!你说服他了吗?”

“没有!固执的很!”无奈的语气,还深深叹了口气。

“时间不多了……”

“是啊!可是你知道,要像当年Michael那样,要有多幸运!”“这么多年,NFP技术也成熟了,之前几次试验不都很好吗……”

“彬说,不想逆天而为,你知道我有多无奈的!”厉翻了翻白眼,仍是无可奈何的口气。

两个老熟人边聊,边关上了门。

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和烦恼,别人家的,还是不管为妙。

**

兄妹两走出草甸,走入了一片原始丛林中。

“哥哥,我们去哪?”北宫朦终于开口问。

“去找她!”他低着头,答得很是冷漠,厉的那番话确实狠狠打击了他,不想殃及池鱼,他一直表现的很克制。

“可我觉得你并不知道去哪里找姑姑!”北宫朦挣脱了他的手,站定,睁着纯真的大眼望着哥哥。

“阿朦,你知道吗?”他反问,语气冰冷。

北宫朦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她说:“走这边……”

他们顺着溪水溯溪而上,走着走着,天光将近,走了一天,仍是漫无目的。

一路上,北宫朦偶尔会无聊哼上几首流行歌曲,而北宫晧从始至终都是沉默。

“哥哥,天快黑了,我们就在这棵树下修整吧?明天继续?”笑颜如花,她的精神似乎很不错。

北宫晧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一株可能有千年的老树,冠盖遮天,枝叶繁茂,而茂盛粗壮的根系在树下形成了一小片干净的根床,没有太多杂草野花,意外的干净,正好供两人休息,而且不远处就有水源,是一个不错的营地。

他默许,放下背包拿出干粮和睡袋,又在根床下用苔藓和树枝升起篝火。

黑夜渐渐来临。

他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哼着小曲在溪水里洗漱的妹妹,对她这样胆小的,般若岛仿佛不存在危险,而他们也仿佛只是在野营,她适应得好到不可思议。

而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哥哥……”湿着长发的妹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蒙着脸,做了个夸张的姿势,想要吓他。

北宫晧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别说对峙,在找到要找的人之前,他们随时可能迷失在这片丛林里,再也回不去,因为这片丛林可以屏蔽一切现代仪器,唯一能用的,只有指南针。

而这一天走下来……北宫晧蹙眉,隐约开始担心。

但是他的胞妹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她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和他并排坐到根床的边缘,一手拿起干粮啃,一手从自己的包里扒拉出一本书来,就着火光,她靠向哥哥的肩头,看着明暗的书页,轻声读了出来:“有些事明知道行不通,可是咱们还是要做。但是,有自知之明并不能影响或改变事情的结局,对吗?咱们制造了自己的荆棘丛,而且从不停下来计算其代价。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并且告诉自己,这是非常值得的……”

从来不计算代价,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煎熬,并告诉自己,是非常值得的。

北宫晧身子颤了颤,侧过眸,看到的是一本旧到发黄的书,名字叫《荆棘鸟》。

妹妹躲在那本书后面,继续若有似无嘟囔着:“回忆就是这样的,即使是那些充满深情厚爱的回忆也概莫能外,好像脑子里有一种无意识的愈合过程,尽管我们曾痛下决心永勿忘,但它依然能使创伤愈合。

永勿忘,但它依然能使创伤愈合……

是讽刺还是赞许?是执着还是放弃?

胸中燃起无望暗火,他再也忍不住扯下了那本书,可妹妹通透闪亮的眼睛正眨巴眨巴望着自己,彷如不知,懵懂诱人。

“阿朦……这是你的心意?”北宫朦偏了偏头,思考了一下,才露出淡淡笑意,不置可否。

她换了跪爬的姿势探向他,轻轻吻住他的下唇,呓语道:“哥哥,入我!”

四周是夏虫窸窸窣窣的朗声鸣叫,入夜后空气中漂浮起水雾和幽兰色的萤火虫微光,照得妹妹的脸诱惑难明。

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幻听了,但妹妹的眼神此时却带上了迷蒙的祈求,确实没会错意!

但他却微微推开她,撇过脸去。

北宫朦不依不饶又追了过来,这次,吻住了他的整个唇,小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伸了进去,搅动了一番才离开,又持了他的手,探进乳房,揉蹭起来。

他其实完全可以再次推开的,可是他发现自己不想,他想的,可笑的,和她一样,正是好好做一场爱。

于是半跪起身,扶起她的头,从上到下给了她一个重重的,带着丝蹂躏的吻。

北宫朦乖巧地转了个身,沉下腰,翘起臀,等待他的进入。

“继续念给我听。”他这样说着,又将书放到她跟前,一手她撩起长发握在掌心,一手勾动身侧的火堆,瞬间温暖的火光将身下的女体照得影影憧憧曼妙无比,而四周悬浮着的,无数盏蓝色萤火虫小灯,又仿佛为她洁白细腻的皮肤披上了一层蓝色的面纱,他解开自己,对准妹妹那里,缓缓插了进去。

两具肉体交迭在一起,就着篝火的明灭晃动着。

他的脸埋在她的长发里,强壮的身躯却蹭着她娇弱的背,往复律动着,随着她支离破碎的朗诵,越来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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