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停止了扑腾,开始打颤。眼中闪过恐惧,阮疏没有碰他身上除了头发以外的地方,留下痕迹可就不好玩了,他还要留着吕清,一点一点折磨着玩。
他受过的苦可比这个多的多了。
人说死一次才能活过来,痛的狠了才明白。
简单的人活在童话中,但现实永远不是童话。
吕清挣扎着,碰到了旁边灯的开关,灯亮的那一瞬间,阮疏直接按着他的头往墙上一撞,吕清昏了过去,头上还有着一个包。
阮疏撇撇嘴,把他留在了浴缸里。
这人喝醉了还非要洗澡,自己把自己摔晕过去,怪谁?
如果明,“记得你不是为自己活着,你活了两个人。”
“我把一切都还给你,也请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责任。替我照顾好妈妈。”
然后他扯过马的缰绳,转身朝着群山方向跑去,简达随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拼命,都无法以双脚之力,去追上想要离开的人。
他很是焦急,在梦中挣扎,奔跑很累,身影已经远去,他慌乱绝望之间喊了一句“哥哥——”
“醒醒,快醒过来。”
大地震了震,简达随自己站不稳,脚下裂开一个很大很大的缝隙,他直接掉下去,听见风声呼呼,猛地起身,腿直接抽了,上半身又栽了回去,没有摔在床上,有人接住了他。
阮疏抬眼就看到元轩关切的眼神,他先是松了一口气,梦里梦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是你啊”已经说出口。
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这句话说得太过于熟稔,阮疏的想要挣开元轩,然而他的腿抽的厉害,动一动,都疼的要命。
看着阮疏龇牙咧嘴,元轩仿佛看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我想着你已经醒了,没想到你睡到现在,本来想上来说早饭明婶已经准备好了,谁知道听到你的喊声,声音有些凄厉,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就擅自打开了门,没想到是你在做噩梦。”
他说这些的事情的时候自己也起身,最后一句问的很随意,“我刚才听你喊什么哥哥,你还有兄弟?”
阮疏惊出一身冷汗,梦里他是简达随,自然喊得是哥哥,然而现在他是阮疏,称呼简达随的时候必然要说是弟弟,不过这些倒是好办,也幸好他没喊着“吕清,纳命来”这种,不然真是要让人笑了,自己也被当成疯子。
“这话说来很长。”阮疏扯出一丝笑,似是不想多说。
元轩停了一会儿,两人之间出现死寂。
“你昨天手上的那块表……可以问一下来源吗?”元轩决定直奔主题。
阮疏心道终于来了!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你说我手上这块表?”阮疏一边说一边拨开自己的睡衣,他手腕和寻常男人的比起来有些细,元轩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表,再次确信,这块和简达随那块,一模一样。
他表情有些犹豫,“这和家母有些关系。”
“你这表的表盘背面,是不是有刻字?”元轩握住他手腕,有些激动的问。
阮疏眼睛蓦地睁大,声音有些激动,“你怎么知道?”
他反握住元轩的手,抓的很使劲,“你是不是见过一块相同的?在哪里?那块表的主人你也认识吗?”
两人这么脉脉相视,元轩正要开口问,旁边的客房传来一阵尖叫,声音直冲云霄,突破天际。
是吕清的声音。
阮疏听到声音立刻踉跄的下床,元轩扶着他,一瘸一瘸的,“刚才这是吕清的声音吗,出什么事情了?”
元轩本来准备好的话被吕清这么一叫,也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两人推门发现推不开,只得从另一边进去,找了半天发现吕清在浴室,一身狼狈。
一身落魄
一身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