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烟听话的拉了拉筋,转了个身,靠在墙壁上,把镜头移回自己脸上。
小姑娘的浏海微微汗湿,脸上布满红晕,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下去,很显然平时完全没有运动习惯。
“主人,我拉好了。”
“嗯。”
“那个…今天可不可以…”
易南烟支支吾吾的,还没说完就被墨亦卿打断,“不可以,今天犯了错还想要奖励?”
“哦,好的。”
墨亦卿拉开话题,“你现在跟家人一起住吗?”
“没有,我自己住外面。”
墨亦卿想到刚刚看见的廊道、房间跟客厅的摆设,以此推断,易南烟家境应该十分优渥。
可是从小姑娘的言行举止来看,完全看不见任何一点被娇惯的痕迹,这很奇怪。
“为什么没有住在一起?”
“他们各有各的家庭,就把我放在外面了。”
易南烟接着补充,“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挺名存实亡的,至少我有记忆以来两人同时在家的数字两只手数的出来。”
小姑娘轻描淡写的说,好似这些对她来说已经不被称为伤痛,提及也不会刺痛,就只是她记忆里的一部分。
“那你平时在家怎么办?”
“小时候有保姆带,搬出来之后他们有请佣人。”,提到保姆,易南烟脸上表情柔和起来,“比起血缘上的母亲,保姆对我来说更像是妈妈一点,她会哄我睡觉,会听我说心事,会一直陪我。”
“只可惜她去年就辞职回家了,但我有空就会去看看她,跟她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