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心里的弦越崩越紧,好似快被拉到临界点了,再扯下去的话,谁来轻轻一碰,前面所有的努力遮掩都会毁于一旦的。
易南烟好像深深地陷入泥淖里,从踏入第一只脚开始,越挣扎就陷得越深,最后整身没入,只剩头露在外面,苟延残喘。
任凭谁覆上一盆泥,就能将她淹没。
没有尽头的担忧和绝望几乎将她埋没,易南烟阖上眼,深深藏起眼里的疲倦和不安。
一顿精致的晚餐后,墨亦卿牵着易南烟在客厅里闲晃消食,牵指的当然是牵着项圈,而闲晃自然也不是一起走走,是他走她爬。
自从上次在客厅的那一场惩罚之后,墨亦卿好像打开了某种开关,开始会在一楼进行一些调教活动,例如牵引爬行。
易南烟不喜欢这样,她根本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看着。
蹓完一圈,墨亦卿坐在沙发上,让易南烟趴在自己腿上,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搧打柔软的屁股。
他打的不重,但力气本来就大,落在易南烟身上还是挺疼的。
被下了噤声的命令,易南烟双手交握在背后,被逼着憋住吟哦。
她没有犯错,所以男人也没动真格,玩儿似的一下一下拍打,就好像那只是随附在看电视这项活动里的其中一部分而已。
小姑娘的屁股又软又翘,手感极好,Q弹的像果冻,每次拍打都大大取悦了他的触觉感官。
打腻了,就把手放在屁股上,随意的揉捏。
小姑娘也不会反抗,伸了伸腿,闷闷的哼唧两声,屁股又挨了一下打。
墨亦卿轻轻地、轻轻地帮易南烟换了个姿势,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他的膝盖顶着她的,让怀里的小姑娘双腿大张。
丝绸睡裙里什么都没穿,一边肩带已经滑落到手臂上了,她两只手被往后抓,由墨亦卿的大掌一手牢牢握住。
不知道是不是易南烟的错觉,她总觉得那次谈话后,墨亦卿给她安排的衣服有越来越暴露的倾向,不明显,但能从短袖变成无袖、长裙变成膝上短裙窥出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