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得笃定,只是那闪烁的目光里明显暴露出了心虚。
自醒来后他就察觉到身体带着以往不曾有过的疲惫与绵软,身上冒出的薄汗还未完全蒸发,明显是经历了点什么。
最难以解释的便是私密处的黏腻与湿润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确实和荆荷发生了关系。
你这大色猫,抱着我屁股奋力挺送的时候在梦着谁呢?荆荷娇笑着打趣他,做梦都不安分,这么主动,我只好勉为其难收下你了。你这根还真不赖啊,前端弯弯有弧度,肏进来的时候龟头刚好抵在我的敏感点,我很喜欢~
她加快了撸动速度,引得男人浑身轻颤。
对,就是这样的,要射了是吗?你当时可射了好多呢,一股一股的,量好足要是我没吃避孕药的话,铁定会被你射怀孕吧?
抖动得好厉害听到让我怀孕就这么让你兴奋?啧,大变态!
荆荷咯咯笑着,在男人隐忍的闷哼声中察觉到手中巨物的震颤,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沾湿了她整个小手。
阡玉琛这古板的老干部,哪能敌得过荆荷这经验丰富的床上老手?
淫词浪语外加精巧手活儿,轻轻松松将男精压榨而出。
趁着器根疲软滑落出她手心的空档,阡玉琛急忙掀开被子躲进了浴室,再之后便是各种躲着荆荷不肯面对现实。
荆荷倒是不怎么介意,反而觉得玩得很开心。
谁叫这混账昨晚逼她叫主人的?
小猫咪哪能吃这种亏?统统都要讨回来!
不过一直玩猫捉老鼠也会觉得腻,荆荷最终在洗衣房堵到了男人,心满意足地告诉他事实。
好啦,早上我是骗你的,我没强行吃掉你,你还是处男,这下放心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