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是被秋烨廷送来的,荆荷连续掀了好几次被子,就是想确认自己是否有被那混蛋偷香。
还好,身体没什么异状,那家伙还算说话算数
松了口气,荆荷望向阡玉琛,那他已经走了?
他?阡玉琛挑了挑眉,向来板得严肃的老干部脸扬起一丝玩味,在此之前你不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吗?托你的福,我已经二十八个小时没阖眼了。
和其他几位总是想粘在荆荷身上的公猫不同,这个工作狂是来荆荷这里报道最不勤快的一位。
若不是几次哭着被他压在床上狠肏,荆荷差点都要以为他每次来她这里打卡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了
荆荷深以为,这阡玉琛除了洁癖以外,一定还有强迫症:
喜欢一成不变,厌恶朝令夕改。
他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工作、休息、做爱都得按部就班地来,以至于每当计划被打乱时,他就开始甩脸子,比如现在。
可荆荷最喜欢的就是和他对着干,乐此不疲地想看他失控的模样。
知道他是在埋怨打扰了他的休息时间,荆荷扬眉一笑,不怀好意地朝他送着秋波。ⓟǒ18νΙⓟ.cιǒùⅮ(po18vip.cloud)
小琛子,我想要你,就现在。
身体上的饥渴虽得以遏制,心灵上的欲壑哪能这么快填平?
既然面前有现成的,她怎能就此白白放过?
不行,这里是医院。
阡玉琛拒绝得斩钉截铁,一张老干部脸拉得老长。
他向来把工作和玩乐分得很开,在家里可以任由荆荷怎么玩,但在工作场地却不行。
荆荷坐起身来,根本没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
因为她清楚,再傲娇倔强的小猫,也抵不住她的三板斧。
第一斧:小施勾引。
这里不是你的休息室吗?难道说你没关门?没关系,我小声一点,不会让你的同事听到的。
她自认诙谐地俏皮眨眼,结果脑门直接挨了一暴栗。
看来你输的液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