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嗯?!都被我操得失禁了,还想着其他男人呢!”
这话一出口,他就楞了一下,见她还没反应过来,压下去堵住嘴就猛烈地捣g插弄起来。
下人羞红了脸,收拾干净主卧和狼藉的净室,强装镇定地等着待会儿去收拾浴室——
抱着他的脖子,被他拖着T站在宽宽大大的浴盆里噼啪操干好久,直到他嘶吼着尽情释放在她体内,不知道高潮第几次的倪妮已经完全软了。
她还坐在他怀里,端木瑞也曲腿坐着,一边似擦背又似抚摸贪欲地抱着她,半软的鸡8因着姿势和人为,还死死塞在嫩比里。
他时不时吻着她的脸颊,享受地搂着还在余韵中显得特别柔顺软绵的倪妮,在她呼吸渐渐平缓后,咬着她的耳朵坏心道,
“尿骚味还蛮……甜香的。”
昨天她使劲儿找话题骆青云却神色淡淡,而后就和他聊得忘我,倪妮气得发抖,在旁边一个劲儿灌酒。
酒是青梅酒。
却还是气得倪妮在他肩上狠狠啃了一口,满嘴牙疼。
被他拍着背安抚时,倪妮满眼复杂,骆青云已经请媒婆去说亲了,现在就等着去接父母的人从乡下上来,两家人谈一谈成亲事宜,婚事就真的水到渠成了。
男主却好似那么一招,没成就真放手了。
不该啊。
她哪里知道,小说只是小说。
端木瑞幼小游历,见过的事经过的事多了,哪里还真会对一个足不出户的举人女儿一见钟情、用情至深。
不过是早过了婚龄,被父母催得紧,回到老家,又一识女主落落大方、识字有才情,觉得可以娶来当妻子,然后漫不经心对骆青云使了那么一招。
可现在的事实是,骆青云躲过去了,他则发现了她这个有趣灵动的妙人,活生生、有温度、有深入的人。
对女主浮于表面的认知和意动,在这样的蝴蝶扇翅下,自然而然被男主放弃了。偶然一次算计骆青云没想到Y谋,再多,他可就要得罪两个举人,还不止。
端木瑞是商人,虽然无畏,但也信奉和气生财。
倪妮最后y刚了一把。
在男主出门后,她后脚去了骆青云租住的院子,敲开门,骆青云疑惑一闪而过,而后知礼温和但绝对疏离地道,
“姑娘可有事?”
倪妮攥紧拳头,心里激动又紧张。
这个渣男不是一般的难啃。
“能,能进去说吗?”
骆青云拒绝了,男女授受不亲。
倪妮捏着袖子里的药,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她急得脑门冒汗,脱口而出,
“能借碗水喝吗?我口渴。”
她舔舔唇,紧张得口干舌燥,向他表明她说的是真话。
骆青云却掩上门,温和疏离的笑,
“我陪姑娘去茶棚吧,就在不远处。”
走出两步,又转身礼貌笑,
“端木兄没陪着姑娘吗?”
得了,在渣男这里,她早早被打上了端木瑞的标签。
倪妮尴尬,觉得脚疼。
就在这时,一个在院子里服侍过她的丫头过来请礼,
“姑娘,主子叫您回去。”
倪妮实在无从下手,点头跟丫头回去了。
坐的轿子,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只觉心慌意乱,掀开窗帘往外瞧去。
这一看却满眼陌生,眼见轿子已经抬进了门,倪妮心跳加快,乱惶惶的,
“停下!这是去哪儿?”
她没等桥停就钻了出来,吓得抬轿的人急惶惶稳轿落地,也听到那个丫头的声音喊,
“关门关门!”
倪妮落了地,转身往关上的门走去,
“这是哪儿?!我要出去!”
丫头拦住她,又喊守门的婆子别开门,
“姑娘,主子抬您进门了,恭喜姨娘!贺喜姨娘!”
倪妮雷劈了似的呆了一瞬,然后剧烈挣扎,
“不行!我要出去!让我出去!小心我告你们买卖人口!”
原本也跟着丫头撑起笑脸弯腰道喜的婆子、抬轿的仆从脸都变了,堵门的,拦着的,侧门的角落闹哄哄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