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那儿。”

他发车的动作突然停下了，转头看她，

“你说什么？”

倪妮不再说话，他却笑了，

“我听到了。”

然后抓起她环抱他腰的手，用力亲了一口，

“抱好，我们回去。”

轰鸣声在城市夜空下嘶吼，风吹得脸刺痛，一如他在她身上粗喘着冲刺时，她身下那么痛。

事后，他吸了一口烟，摩挲着她的肩膀说，

“你还补了膜了？其实我不在乎这个的。”

倪妮还趴在床上，看不见脸，所以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像原身一样问他，

“你觉得我补了膜？”

然后在他反应过来前，又夸张地笑了，

“吓你的，当然是补的！”

最后指使他去买夜宵，在他走后，她逃一般地跑了。

在很久以后，她坏得彻底，笑谈一般谈起这件事时，倪妮想，她已经被刺穿了的心，在这一夜又捂入了一块寒冰，还把最干净的自己也留下了。

“我饿了。”

“还以为睡着了呢，”

他说，已经撩开挡住她脸的长发，摸摸她半阖的眼，浓重的眼影已经哭得晕开了，

“想吃什么，我点。”

“……长安街那家凉皮，快点。”

她想想涚，反手打开他流连在身上的手。

他愣了一下，笑着下床开始套裤子，

“行，就长安街的凉皮！”

“就折腾我吧！等我。”

他最后啃了一口她的裸肩，抓起车钥匙飙到十公里外给她打一份凉皮了，还拎了一大兜的烧烤，

“我回来了，起来吃！”

扫开客厅桌几上的东西放下，冲卧室喊了一声，没人回，他咬着一根竹签推开卧室的门，脸上的斜讫慢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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