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啊,哥这么说可不是戳你的心,而是告诉你,衡哥这人啊,靠得住,别说外面莺莺燕燕的他不沾,就算不小心被碰瓷了,你放心,他比你还绝情!他就是个狠人!可这交托妹子的,这样的谁不放心?!是不是?!”
看来确实也是有点儿喝高了,虽然齐衡脸上看不出异样,可众人还是拦住了这人继续说下去,可被他打开了,
“行,衡哥是个狠人呐,你看他看上的,哪个不是极品?就说我们小冉妹子,从小就又乖又甜,我们哪个不想抢过来当妹妹一样宠着?衡哥呢?一出手直接抢来当妻子了,牛!”
“还有南溪,C,那女人简直是我见过最清傲的人!偏偏她还真有那份清高和傲慢的底气!”
“衡哥,也不瞒你,南溪在国外这两年,追的人就没断过,梁群那小子,经常跑国外那半年,就是追着人屁股去的,结果呢……”
越说越离谱,最终不得不把人四脚朝天地捂住嘴抗走了。
齐衡也就没听到,出了门后他大声嚷嚷的话,
“老子也觍着脸去卖过几个笑脸的,c,小娘们儿一个笑脸都不给,就问衡哥时给个眼神,哼,我让你对我爱搭不理,我也让你高攀不起!”
齐衡送柳潇冉到家后,直接飞车去了他昨晚失态的公寓。
寿宴最后他见到梁群了,他们认识却不是玩到一块儿的人,但他一直知道,梁群很会讨女X的欢心。
就算他是最晚到的那一个,也能讨的张奶奶笑出了一脸褶子,酸的张爷爷脸都黑臭了。
他还有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和一张俊俏的漫画公子似的小白脸。
门铃响起时,倪妮正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桌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正放着远程课件,旁边摊放着她的笔记本。
南溪出身书香世家,父亲博学是个大学问家,母亲是一个优秀的舞者,还是团里的团长。
受成长环境和家庭教育的影响,她性格内敛,气质雅致安静,别人看着就是矜傲。
南溪很优秀也很拼,在国外常青藤学府深造两年多,她已经快要拿下博士学位。
现在出现在国内,完全不在她本来的行程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回国。
可见,爱情确实没有理智可言,在之后的三个多月里,她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
追逐爱情的路上,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幡然醒悟后决意孤注一掷,却把自己弄了个遍T鳞伤。
齐衡上来的急,气都没有喘匀,摁了门铃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家。
按下密码锁,这时候他才想起,屋子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她的存在,或许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他的h粱一梦——
门被从里面打开,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长发盘起,一支铅笔斜插出发间,两缕碎发落下,清丽脱俗又有女人的妩媚温柔。
齐衡惊艳又怀念地迷恋了一下,垂眼不看她,才发现她穿的是他的T恤,腰间还绑了一件他的深色衬衣,束出小蛮腰,露出玉白匀称的长腿。
她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自取了他的衣柜,还搭得随X舒服又青春性感。
这样的她,如果他放手,有多少人欢天喜地争抢着接过她?
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又有多少人冲到她面前求爱?
齐衡突然推开门进去,转身又把她压上了门,不想看她,不想让她看到他脸上已经开始的动摇。
绑缚的衬衣最先落地,他的双手,一只往上,一只往下。
倪妮下意识夹紧双腿,还是拦不住他熟练的动作,也隐瞒不了自己身体被他开发的敏感点。
他从后面冲进来时,她已经双眼迷离的双臂扶在门上,从小练舞的身材柔软X极佳,韧X和力量也足够。
向后翘抬起的圆T,紧致又丰腴,被他撞击反弹中,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啪啪”声。
她夹着他鸡8的小穴越来越湿,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润湿了大腿,而他也越来越不满意隔着一层衣服抱她的上身,把她抱着贴上自己,往上一拽就把怀里的她脱成了光溜溜的剥壳白J蛋精。
倪妮上下失守,下边不仅被他的大鸡8塞满小穴,还被粗硬的铁棍子似的“噗呲噗呲”抽插操干,更有他的一只手在玩弄花蚌,阴蒂被肉玩搓压,又爽又酸的刺激几乎让她只剩下本能的呻吟浪叫。
齐衡鸡8被她的嫩穴夹吸着,爽得要死,不想吻她,不想泄露自己的爱意。
可怎么藏得住,大力肉着她丰软的大奶,嘴唇已经贴上她的肩颈,在下身如脱了缰的蛮牛一般疯狂耸动以获得强烈快感的抽插里,舔吻、吮吸、啃咬。
如一条猛犬,遇上了最爱的肉骨头,咬在嘴里疯狂舔舐吮吸,舍不得松嘴。
门铃响起时,倪妮除了被他后拉上提以便挺腰耸T用大肉棒操小穴口的肉体,上身连一双大白r都被顶到了门上,被他狂猛重重插得只剩哼哼。
五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而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漂浮,被大鸡8撑开的阴道深处,还有精液一注一注地射入……
“是谁?”
齐衡咬着她的肩颈问,壮猛坚硬了四十多分钟的肉棒终于慢慢软滑出她的身体。
“外卖。”
齐衡半开门取了外卖,关上门,软倒在门里边的娇人比手里提着的甜品还要色香味诱人。
他怎么舍得不要她?
他又怎么敢得轻易要她,让本也是天之骄子的她,以为他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即去的宠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