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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世界(五)7900字完介意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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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纲领)

功课是必须完成的了,可他们两个落下太多了,只能寻找外延,最好的就是二哥,可他不长在家,两人去找三哥,可五哥听得抓耳挠腮的,只有她学得进。最后是一边安分上课,一边她找三哥补课,然后帮五哥作弊。

三哥有耐心,就像一遍遍折腾那些兵器一样,他可能方法不多,可耐得下心一遍遍跟她讲。一次讲了十五遍她才解其意,脸都红了,三哥却还安安静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好的神色。

她曾经看到三哥的大婢女同一个错误犯了两次后,三哥皱眉直接就把她换了的。

她很感动,又欢喜,“三哥哥你真好。”她说,小身子挨近了,脸蹭蹭。

三哥儿已经懂得男女大防,当时皱眉,可看看圆圆滚滚的小矮子,眉头就舒展了,还动手捏她的脸,“怎么这么软?”

她会调香,跟着母亲学的,母亲给她留了书,她又是从小就亲眼看着母亲调香的,如今再学来,如流水一般简单。

等到过年二哥和四哥回来时,她和三哥五哥已经混熟了。

五哥儿习惯了到哪儿都看得到她,还因为要“对答案”等打掩护的事情不得不在一些事情上对她言听计从——比如靠近大哥。

五哥儿不喜欢,可她又怂,每每五哥儿都要欺负她讨回来了才愿意去大哥面前找训。可打又不能打,偶然发现她怕痒痒后,就专门去挠她痒痒。

她每回都笑的脸都红了,眼泪飚飞。

五哥儿压着她,神气得意还嘀嘀咕咕,“脸都红了。”

她顶回去,“你皮都没白过,我都没嫌弃你呢。”所以你有啥能嫌弃的。

五哥儿就生气,继续挠她痒痒,直叫她“不敢了不敢了”。

三哥儿喜欢摸兵器,最近也添了一个喜好,捏她,手也好,脸也好,耳朵也捏上了,觉得很软很滑,很不一样,就上瘾。

可他不会大庭广众地捏玩,这人表面平平淡淡万事不上心的,背地里边教导她功课边捏她的手把玩,等她双手都不得空了,就撩撩头发,捏捏耳垂……

她还盼望着什么时候大哥能像记忆中已经模糊的父亲一样,抱起她举高高,那样的快乐叫她渴望和念念不忘。

祖母也叫人指导她女红,她学了之后,第一个就给大哥绣荷包,绣的胖胖的竹子。正巧儿赶上大哥的诞辰,作为诞辰礼送出去了。

第二份绣品,在侍女的提醒和帮助下,给祖母做了抹额。

其实将军府里她最后一个喜欢的才是祖母,不是对她不好,是她既没有母亲温柔貌美而是过于威严暮气,也没有哥哥们能玩又英姿勃发。

她和祖母每日也不过是早晚请安多见一些,这时候还有哥哥们陪伴分割爱意。

第三份绣品,当然是被五哥哥抢走了,完了还嘲笑她,“第一次见这么丑的鸭子。”才不是鸭子!那是鸳鸯!

五哥儿一见她红着眼眶扭过肥肥的小腰,就赶紧转到对面去哄人了,“不是,仔细看看这鸭子还可爱的。”

她气得嘴都瘪了,就不该听婢女说的什么练绣鸳鸯!

眼睛更红了,五哥儿心里都慌了,也不转了,从背后抱住小肥腰,蹭着她的脸蛋哄人,“是五哥哥说错话了,别哭别哭,这绣得可好了,我一定每日不离身!”

她破涕为笑,扭脸瞅他,“真的?”这么个丑东西他真每天挂着?

五哥儿抱着她小小肥肥的身子,见她笑了,从内到外地舒畅,“真的!每天不落地戴着!”又蹭蹭她滑溜溜、奶香香的脸蛋,两人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婢女进来看到,也没分开,他们都还小呢。

三哥看到时,倒是会把五哥隔离开,只是也没有直言两人不能太亲近。

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们还小呢。

六岁那年五哥进私塾念书了,他功课作弊的事情终究还是被大哥知道了,五哥被大哥狠狠揍了一顿,打的可凶了,她也被吓到了。

趁着大哥被祖母叫去,她挥退了下人给五哥上药,五哥一直抹眼泪不给看,最后被她抱住了,两小孩儿一个哭一个拍后背,抱了很久五哥才愿意上药了。

那之后五哥不敢上课不认真了,可练武的热情还是没有消退,大哥考校过功课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他混着去了。

可是五哥学起来却是吃力,她的功课也和五哥分开,学习闺中女子琴棋书画、女红和厨艺等功课去了。

为了帮助五哥,她还是会拿着五哥的课本看,先跟着五哥过一遍课堂上教的东西,不懂的拿去问三哥,再折回来教五哥。

五哥才觉着轻松了,可这事不能叫大哥知道,她哄着三哥说是喜欢想学,三哥没有多问就教她了。

只每次都喜欢捏着她的手把玩,也喜欢高兴了反过来蹭她脸蛋。六岁那年的冬天很冷,听说大雪冻死了很多人,他们屋内摆了火盆,可还是很冷,三哥离她很近,后来就从背后抱住她,一页一页教她认字、背书、理解释意,还教她一笔一划练字……

他们在私下里的关系越发亲密了,三哥甚至会亲她,埋进她脖子里呼吸,说她香香的。

她觉得有些痒,却并不排斥,蹭脸蛋嘴唇擦过时,也会嘻嘻笑着亲他。

五哥每天都吃很多,真是应了那句“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一天三顿不够,连她的点心都给光盘了。

她不在乎,可是二哥和四哥从外面带回来的本就是每人一份,尤其四哥带回来的宫廷点心,实在好吃。

她不舍得一下子吃完,藏在手帕里还被五哥抢去,幸好她也抢了最后一小碎块,都吃进嘴里了,五哥还闹着来抢她。

跟狗似的,先舔了唇瓣上的碎渣,在她生气推搡下竟然捏她的脸颊舌头搅进来卷走了。

还洋洋得意,她却真的哭了。

脸红红的,觉得丢脸,“你欺负我!”把我的糕点全吃了!

五哥现在看不得她的眼泪,忙哄,还说要给她打雀儿,烤给她吃。

晚上吃着他撕下来的雀肉丝,她很高兴,一口一口吃着也故意没给他留,五哥气得又闹她,从她嘴里抢吃的。

这回她没哭了,就被他压着憋得慌,五哥手很热,捏着她的脸颊低头看她,眼里有什么在烧,一口一口亲她。

八岁时,大嫂被娶进门了。很多人,很闹腾。

五哥拉着她,说要闹洞房,躲在新房床下,最后还是被大哥拎出来扔了出去。

两人都被拎回各自的院子,五哥被罚没事不准随便进后院。

大嫂进门后,也只是稀奇了两日,他们就各自恢复往日的生活了。只是五哥被禁止进后院,她也只有找三哥问功课才能去外院。

三哥教的很好,就是很喜欢抱着她摸,然后亲,她明明嘴里没吃东西,可三哥也喜欢吃她的嘴和舌头。

祖母很老了,也病了,大嫂进门也没精神多久,就卧床养病了。

她开始被叫陪着嫂子出席宴会,去了几次,她知道嫂子在给三哥四哥相看嫂嫂,当然,也叫她认识人。

她和那些女孩子玩不来,不喜欢她们谈论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倒是比诗作画好玩一些。

可她赢了彩头又有人不高兴,还不高兴到她眼前来,几次之后她都兴致缺缺了。

不久之后这种宴会就少了,她也成了三哥的未婚妻,听说四哥的婚事宫里人有安排,五哥人还小呢。

至此,三哥私下给她教导功课也没人说什么了。

她也突然开窍了,知道三哥的亲亲抱抱意味着什么,会在三哥亲她时红了脸,还要听三哥说的不告诉别人。

五哥再要来亲她她就不给了,可力气比不过五哥,五哥还理直气壮,“只是抢你的东西吃,我以前多疼你!”

她就没话说了,一时改不过来,五哥的动手动脚也时常没反应,只是觉得五哥抢她嘴里的吃的之后,还馋的吃她的舌头,跟三哥一样。

……

8岁那年,二哥回原籍考秀才,祖母病重,如今都是在撑着。

大嫂有了孕事,吐的厉害,家里安安静静的,压抑得很。

她给祖母侍疾回来,不开心也有些害怕祖母那个样子,刚好三哥来找她,她被三哥抱着安抚,抱着抱着三哥又亲了她,又摸得她难受,然后就发现下面流血了,她怕的直哭,然后大嫂他们告诉她,她这是长大了,不要害怕。

直到二哥考中秀才的好消息传来,家里终于喜气洋洋,祖母的身体似乎也大好了,家里终于恢复往常的学习日常。

三哥仍然喜欢兵器,反复摸,拿着图纸涂涂改改,耗在家里的兵器坊一耗可能就一天,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不过应该更喜欢她吧,她一过去,他抱着摸着的就变成她了。

她知道三哥不会伤害她,所以犹豫了一下就顺从地被他解开了衣服,然后就忍不住了,咬着三哥塞进嘴里的肚兜,胸前微微隆起的小N包都被三哥光顾了个遍。

她哭着说尿床上了,三哥却突然抱紧了她,死命地亲她的嘴堵她的叫,呼吸粗粗地像是野兽,吓坏了她。

……

祖母又病重了,只撑着二哥回到家看了最后一眼,将军府又挂起了白布。

日日素食,她瘦了,也抽条了,身上的肉只剩脸上的一点儿婴儿肥。一身素色,若柳扶风,娉娉婷婷地长在了众人的眼鼻子底下。

三年守孝,她也12岁了,将军府除了大嫂的儿子出世,没有再办过一件喜事,像往年一般静悄悄沉寂下去。

她性子突然也安静了,不再像以前追着五哥跑,一天三趟地找三哥问功课。

一天天地坐在自己院子里,不是做女红就是看书练字。

和三哥五哥那些亲密事现在也知羞了,三哥是她未来夫婿还好,五哥……她红了脸,心里却没有多少害怕。

再过6个月就脱孝,到那时,二嫂也准备过门了。

侄儿两岁多,每天都想着往外跑,身边伺候的人换着跑都累死。

她也会过去帮着逗玩,今天五哥从外面回来,也特意过来看侄子。意外的私下相见让她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直到一串糖葫芦伸到她眼睛底下,她才翘着嘴角吃了,拿了一颗手把着让侄子舔。

“也不给我吃一个。”

五哥故作不满的声音响起,她护食得很,快速咬下一颗,瞪他,你天天能出府还和我抢!

没良心的!

五哥儿凑过去要咬最后一颗,本就是玩儿的,她倒是动作快,飞快咬住撸进嘴里,那个得意劲儿!

五哥儿捏住她颊肉就上嘴去抢,待碰了她的嘴又咬出了那圆滚滚的糖葫芦,两人都僵住了,糖葫芦掉地上了都没人反应。

五哥儿捧着她脸亲嘴,把那嘴上嘴里的甜味儿都吸裹着吃到自己嘴里,咬着她舌头吃得啧啧作响,恨不得把她肉进身体里。

明明是他陪她的时间最多,他们一起长大的,为什么祖母要把她配给三哥!

在他还不懂什么是情的时候,那么轻巧地当着他的面儿把她抢走了!

直到孩子哇的一声大哭两人才惊醒。

孩子没人管,从炕上掉下来了,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才没出大事。

大嫂也许怀疑了什么,叫她没事待在屋里绣嫁妆,家里一切平静。

……

只是她不出来了,三哥就来找她,把人派出去就抱她,“急着绣嫁衣,这么想嫁给我?”

没等她回答,已经迫不及待地亲她肉她,他们的动作早已出格,可从小就被他这样,她哪里软绵他一摸一个准,她根本推拒不了,哭的情绪没酝酿出来呢,已经被身体的情潮淹没,抱着他死命咬嘴唇压抑。

三哥是越来越狠,两人的下人好几年都知道两位主子常关在屋里不让打扰,以前是学习现在是做什么也不敢想,只是远远守着。

屋子里的三哥把她衣服都解开了,又咬又吸,没一会儿她身上已经是痕迹遍布。

她扭得厉害,三哥摁着她,手就更不规矩了,摸到那湿了的地方,眼睛都红了,吸咬着她的耳垂抱着她颠,直至粗吼出声。

这事有一就有二,将军府下人少,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不要养那些四T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

大白天过来,贴身的下人有心掩护,谁能想到那出格的地方去。

跟着她的贴身婢女是从小照顾她的小绿,也劝解,说:她是孤女没有多少嫁妆没有亲人作依仗,鼓励她多和未来相公培养感情。

如此,三哥一步步攻城略地,除了最后那一步,两人什么事都做了。

龙精虎猛的小男人,身体里有着大将军的血脉,身高T壮的,没有五哥勤练武练得那么体格威猛,可也精壮有力,就这么把精力都发泄在她身上。

待脱了孝,她已经长得**,胸前鼓胀胀的挺着,腰细得一只手握得住,身形一看就跟妖精一样娇媚,偏脸上清纯娇憨,还没长开呢。

……

二嫂进门那晚,三哥第一次半夜进了她的院子,吓得喝了点酒的下人守着院子警醒。

她也没想到,迎上去却被他抱起放到了床上,再挣扎已经被男人翻身压住。

她眼睛焦切地往外看,想说话被他堵住了嘴,双手推拒还是被扯开了衣服露出白嫩圆润的肩膀,双手反被衣物束缚了。

他喝了酒,熏得她难受,唾液交换,热滚滚的,大手常年摸兵器,粗糙有茧子,热乎乎的肉着她娇嫩的肌肤。

她都有点儿晕了,迷蒙着往外看,蹬着腿,仰着天鹅似的雪颈,不过是被他顺着往下亲,手一扯,肚兜不见了,大手肉着白软软的大兔子呢,头一埋,就听到舔吸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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