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最多浑身肿胀,体质敏感的,可能起泡,就像水痘那样,密密麻麻起满身水泡,躺在床上好好休养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简直是个魔鬼,薛洋脖子上那只有中指粗长的针管颤颤巍巍的,还没拔出去,薛洋根本不敢动,要被吓哭了,看着倪妮的眼神彻底变了。
或许反应过来后会想要报复,但当时还是他求着给拔出去的。
倪妮调离医院后,留下的最热门传说就是这个,都说那护士凶得很,插人了,“呲”地一声插进去了……
调岗的通知是突然下来的,实习单位挂靠在刘家一家医药研究公司上。
突然的“分居”叫陆拾余措手不及,堵着貌似要不辞而别的她说,是不是故意走的。
倪妮当然辩解,没几句就被他堵住了嘴,陆拾余跟豁出去似的,解开她的衣扣,作势要她说出当初的“考虑”。
倪妮真就在磨着他,上班时是抬头见、低头也见,可下班还就真累得不乐意出门和他约会。
除了告白当夜情潮来得猛烈,挨得过分亲近,最后这一周都是白班,陆拾余也仅是偷得点儿隐秘处亲亲两下,其余真就没有什么进展。
眼下等来的却是分离,虽知道她吃过强迫的罪,可当时陆拾余真就没办法不强迫她了,白日昭昭就扯开了她衣服,捏着白软各咬一口比问。
倪妮抖着身子都忍不住羞红,她再有“经验”,可这具身体是新鲜的,敏感和刺激都逃不过本能的战栗。
就在离开前,愣是被他亲得差点擦枪走火。
她或许没感觉到,可陆拾余就有种莫名其妙被她“宠着”“让着”的感觉,仿佛这方面就算他再过分一些,她都不会真的生气。
这种莫名感知的信任和纵容,让陆拾余对她抛开克制时,总是轻而易举的失控。
这就是倪妮没有规避到的点儿了,她知道终归有一睡的,可能还不止,所以对上他,她或许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欲拒还迎。
她拒绝了,只是没有太坚决而已。
刘韧新是在她回来几天后,管家看着她走开,然后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后,才得知那些传闻的,谣言传得那插进脖子肉里的针管都有食指粗长了。
刘韧新斥退了管家,却也不自觉后脖子发凉地摸了摸,脑海里闪过那落泪的惜弱身影,忽而又变成面不改色捅刀,捅针的恶女……他摇了摇头,并不相信。
尤其这几日所见,那就是个小心翼翼、胆小谨慎的女孩。
就是眼睛太漂亮了些,不全是楚楚可怜,但就是灵动得叫人不免心思一动。
回到这里,所有的高冷、清高嘛的也要不起了,本就是假的,浑身光彩的羽毛似乎瞬间变得灰扑扑的,她能不排斥又胆怯吗。
刘韧新并没有具T的想法,只是心那么一闪了一下,就答应女儿的请求,把她调离原来的岗位,而新岗位恰在眼皮子底下而已。
刘箬晴旅游回来还特意给她带了礼物,送她时还不无居高临下地说,你又回来了,看来我要加油一些,才能培养你们成为我家世代护工了咯咯。
呵呵,我会让你心不甘情不愿地叫我“小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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