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唾沫洒在红珠的脸上,她往侧面躲开,手臂肩膀猛地撞上车壁,疼痛彻骨。
她咬着牙,要逃出车厢。
长发被男人一把拽住,红珠吃痛昂起头,来不及呼救,被大力甩扯在地。
何大柱跨坐上红珠细瘦的腰间,嘿嘿直笑,忽地脸颊传来尖锐的刺痛,女人的长指甲死死扣进了他的脸皮里。
红珠目眦尽裂,眼泪直流,手指使力划开了男人的脸皮。
“啊——”
男人痛得大叫。
大掌拽开女人的手腕,何大柱一巴掌携着风声抽过去,犹不解气,又是一掌甩下!
黑暗中,男人的小眼睛里暴出狠光。
“你这个比婊子,从你十五岁当花魁的那一年我就陪着你。七年了,整整七年,你从没正眼看过我一次。”
从怀里掏出事先备好的火折子,点起蜡烛,他伸手抚摸红珠另一边透擅的脸,语气憎恶又迷恋:
“你每天陪这个公子睡,陪那个公子睡,你自己是个下贱肮脏的比婊子,却看不起我这个车夫。”
左边脸颊高高坟起,红珠眼神讥冷,侧过头,吐出一口血沫。
烛光下,美人神态狼狈凄惨,青丝散乱,却越看越令何大柱着迷。
红裙裹着的娇躯是那么的玲珑有致,雪峰耸翘,肤色白皙,散发着一股魅人馥郁的美妙体香。
“何大柱,你动了我,飞琼楼不会放过你!”
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老实男人,竟存了强暴抛尸的y恶心思,红珠又惧又怕,战栗着软了语气:
“你放了我,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你家里还有个老娘,你若出事了,谁来照顾她?”
“我老娘上个月死了。”
他老娘上个月死了,他收入微薄,长相普通,这辈子孤家寡人一个。
他不怕死。
他早就活够了,可是红珠太美了,美得他百看不厌,美得他做梦都在暴J她。
何大柱咧开嘴,看着她的眼光如色中饿鬼:
“你太美了,红珠,我给你做了七年的车夫,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操你,我最喜欢你的绝美大屁股,你每次上车,我都盯着它看好久好久。”
胃里一阵翻搅,红珠难受欲吐。
她强忍着恶心,柔善道:“飞琼楼在我身上种了标识,你要是将我J而后杀,他们肯定会知晓,你没活路的。”
“嘿嘿,你还想着骗我,小比婊子!”
大手掐住她高肿的脸颊,痛得红珠全身发颤,何大柱扯下腰间的麻绳绑住她的双手:
“飞琼楼的标识只追踪活人,你死了,标识就散了。你的尸体会被野兽吃得干干净净,他们什么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