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令他十分在意的东西,所以才弥足珍贵。
昨晚一夜无眠,他看向窗口,天色熹微,时辰尚早,便掀开庄姜的被子钻了进去。
肌肤相亲,难描难绘的舒适,他不可避免想到日后真正插着她睡的美妙,欲念又起。
许凤喈抿唇微g,忍住心头的浮躁,伸臂将少女g入怀中,合眼假寐。
鱼肚白一点点露出天边,白茫茫的晨雾,由浓转淡,渐至消散。
这一夜,有人颠鸾倒凤,春风几度。
有人身陷临渊,脱剑膝前。
有人求而不得,月下徘徊。
也有人满腔怨窒,彻夜难眠。
世人心思,难以揣度,一切隐藏于黑暗中,衍出变数,但所有的命运殊途同归。
“唔……”
后颈处搁着一只修长结实的手臂,咯得庄姜脖颈酸痛,睁开眼时,撞见一双狭长而黑的幽深眼眸。
心跳滞了瞬间,惊得她全身麻痹。
口中的另一条舌头,温热的,湿滑的,色气的堵满了她,玩弄她的小舌,吞吃她的口津。
他与她,脸贴脸,唇对唇,吸嗦得滋滋有声。
耳膜里全是她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庄姜本能地排斥这种亲昵,又舒服得想死。
大清早的,她受不住这个。
手心按住少年的胸肌,她难耐地唔唔着,湿漉漉的眼眸讨好地看着他,里面满是祈求。
“想要了?”
终于,许凤喈退了出去,黑眸凝视着她,温声道:
“想要我就给你。”
想要我就给你。
这句话,莫名听得她的身子烘烘热热,两颗小奶头膨胀殷红,肿胀未消的花唇里扑簌簌漏出一小股兰浆。
庄姜咬住嘴唇,违心地摇了摇脑袋。
真的快克制不住了,床上的公子像一朵开得极艳极盛的黑色罂粟花,充满了庄姜难以抵挡的诱惑。
她甚至,甚至无法容忍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一秒,哪怕舍了这条命,也要和他交颈相卧,缠绵到死。
要不是顾及着许凤喈体内有和鸣蛊虫,说不定,说不定她已经骑上了那根粗长的阳物,窝在他怀里狠狠地强奸他了。
这个想法下流且危险,庄姜害怕自己真的会付诸行动。
该死,小脸红得滴血,她在心里反复唾弃自己,怎么可以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念头!
“我们这样,你有没有感觉很奇怪?”
她乖巧地雌伏在少年怀里,眉眼低垂:
“有一点点奇怪,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