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阮星尤几次醉酒,醒来后都要迷糊好一阵,这次也不例外,睁眼先是懵了片刻,眼前是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卧室,没等想起这熟悉感从何而来,下体异样的饱胀很快就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昨夜荒唐的一幕幕随着精神的清醒渐渐回笼。
这会儿终于能认出来了,这是顾西洲的卧室,她正睡在顾西洲床上,腰间搭着他的手臂,晨间格外精神的肉棒存在感极强,阮星尤有些崩溃,她甚至能回忆起昨天两人是怎么从客厅纠缠到卧室的。
顾西洲从后面拥着她,一边抽插着一边走,她被迫顺着那顶弄的力道向前,一路走来,两人的下体都没分开过。
或许是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太深刻,阮星尤竟然想着昨晚的孟浪有了感觉。
层峦的媚肉蠕动着,挤压着侵犯的异物,阮星尤完完全全被吓清醒了,猛一下起身,肉棒“啵”的拔出穴口,积存了整夜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她呻吟了一声,再次跌了回去。
阮星尤吓了一跳,小心地转身望去,好在顾西洲没有被吵醒。
她着实头疼,暗骂自己这破酒量还逞什么能,这下完了,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顾大哥。
房中窗帘紧闭,光线昏暗,瞧不出是什么时间,估计也该是中午了。阮星尤缓过酸软的劲儿,轻手轻脚地下床,来到狼藉一片的客厅,四处可见奇怪的水痕和随意丢弃的物件,阮星尤脸红得滴血,急忙找到衣服穿好离开了。
她动作匆忙,亦或是紧张之余关注不到其他,没注意到她起身后本应熟睡的顾西洲嘴角扬起了一抹带着兴味的笑意。
或许是发生在身上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荒唐,阮星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生出了些鸵鸟性子,无法面对的时候索性就放任自流。
一天过去,顾西洲没有任何动静,一直抱着侥幸心理的阮星尤心中半块石头落地,或许顾西洲喝断了片,昨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也说不定。
傍晚时候李丽蓉打了电话来,说是有人送了阮明华一只乡下家养的老母鸡,准备明天炖鸡汤,让阮星尤不忙的话就回去一趟。
自从阮星尤借口工作忙不回去以后,李丽蓉就一直想着法想给她补补身子,平时就各种吃食不间断地往她的小出租屋送,这老母鸡估计也是阮明华特地买来的,阮星尤心软了下来,猜透却不说破,只说好,明天一早就回去。
第二天一早,阮星尤起了个大早回家,对门依旧是一片静谧,她抿抿唇,心下无奈,但也只能先把自己这些糊涂账先放到一边。
李丽蓉看见她自然又是一通心疼地嘘寒问暖,要不是鸡汤还在锅里炖着,阮星尤都怀疑会被立马灌下两大碗。
阮明华照常去看店了,家里只有李丽蓉和阮飞云两个人。阮星尤和阮飞云疏远是出于无奈,毕竟是疼爱的弟弟,这么久没见,不想念是假的,是以阮飞云冲过来抱她的时候她也没再躲开。
少年紧搂着她嘀嘀咕咕,阮星尤有些喘不过气,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哄了半天才劝得他松开些,两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