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何灵遇乱踢着小腿,“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
敏行舟抓住她的双腿,将人用力带到自己怀里,对视了许久才挂住她的腿弯踱步去了浴室。
把濒死的人放进浴缸里后,他俯身去亲她黏糊的鬓角,“谁是变态谁清楚。”
“哦。”何灵遇用手将腿心的花唇分开,还有残余的液体往外涌,顺着腿心流至浴缸。
花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腿心也红了一圈,她狠狠地看他,“谁是变态谁清楚!”
“好。”敏行舟随意应着,专心往浴缸里放水,凭感觉调整着温度,等到水漫过她的腰际敏行舟关了放水拉杆,抬头问她:“水温适合吗。”
何灵遇没理他,一心一意玩着自己的手,直到上半身的衣服被人一件件地脱下来,她才开口:“你呢?”
“过会儿。”敏行舟把脱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重新回到浴缸边缘,自己伸手摸了下水,随后将沐浴露均匀涂抹在她身上,沉沉地说:“有点晕。”
“这话该我说吧……”
声音越来越小,这话没什么底气。
何灵遇知道他是真的头晕,半是心软半是愤慨,“都说了不要喝!孙合她们家啤酒不是平常的啤酒,度数高!”
“看见沙发边上有个人一直喝,我以为度数不高。”
当时那人像没知觉的机器一般不停地拉开易拉罐,往嘴里灌着酒。
恰好那会儿敏行舟有点渴,顺手喝了一罐。
何灵遇知道他说的是陈舍,但人家都久经沙场多少年了。
“以后,不准喝。”她从浴缸里抬起湿淋淋的手,捂住他的额头,水珠划过他的脸颊、鼻梁,形成完美的弧度。
何灵遇呼吸一紧,但说出来的话仍然凶狠,“听到没有。”
“好。”敏行舟对待每一件事都很专心,这会儿给她清洗身体,即使嘴里回着她,眼睛仍然盯她红肿的腿心。
手上的动作比性器温和千万倍,费了些功夫,手指终于将液体全部引出来,他半笑,“它比你听话。”
闻言,何灵遇不乐意地并拢腿心,夹住了那只手。捂住他额头的手心缓慢下移到了双眼上,“它比你的下半身也听话。”
“是。”敏行舟笑着点头,“我给你拿浴巾。”
何灵遇瞥一眼他唇角向上挑起的弧度,一边松腿一边趴上浴缸边缘去亲他的唇角,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笑着喊道:“宝宝。”
“……”敏行舟握上眼前的手腕,将覆盖着自己双眼的手心移开,起身拿过浴巾,把浴缸里的人捞起来用浴巾卷了几圈。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垂下眸看了眼她滴着水的发丝,半响才开口:“乱叫。”
“没乱叫,”何灵遇改成捂住自己的双眼,软着声音存心逗他玩,“宝宝不听话。”
“……”
敏行舟干脆不同她争辩,一路走到房间也没和她搭话,任凭她一直乱叫。
终于将人放到床上,他又去拿了吹风机,回来后伸手摩挲着她湿答答的发尾,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打开了吹风,“吹干了就睡觉,已经叁点了。”
“哦……好。”何灵遇扣着床单,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恰好可以遮住她的自言自语,她失神了一会儿,低着嗓子说:“以后我们的宝宝如果像你的话,笑起来肯定很漂亮……”
吹风持续的声音像从山洞传来的呼啸声,击碎了她最后一个音调,被蒸发在流动的空气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吹风口已经开始发烫,敏行舟关了吹风机,摸了摸她的头顶,“睡觉。我去洗澡。”
何灵遇幅度很小地点头,最为出乎意料的是,没想到自己还会被醉酒的人照顾。
凌晨叁点的小区居然还有犬吠声,她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耳朵,过了一会儿,又怕听不见他开门的声音,无奈之下还是掀开了被子。
纯白色的窗帘遮不住月亮。
何灵遇用手背挡了挡眼睛。
就像刚刚她挡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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