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这么窘迫过。
双手双脚绑在金属杆上,身穿情趣内衣,跪在他面前。
但苏夏明白,最令她难以启齿的,是少女的情动。
该死,她怎么会这么傻。
水从额间流下,苏夏从地上的水洼中看见自己,一脸狼狈。
傅清时淡漠地推开洗手间门走出去。
门关上,室内白晃晃,只剩寂静。
门口,五个大汉背对洗手间伫立。
老板吩咐他们带着耳塞守门,连一只蚊子都不要放进洗手间。
“继续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大汉感觉到老板出来,把耳塞拿下,听到吩咐后点头,又戴上耳塞,面无表情地继续守门。
老板一向喜怒无常,他们可不敢好奇里面有什么。
日夜交替。
苏夏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一望无际的海,她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一双愤怒发红的眼睛凝视她。
接着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抵在墙角。
他摇晃她的肩膀,如猛兽一般咆哮,然后撕咬她的脖颈。
她咬牙不语,他却捧起她的脸,恶劣地笑。
光影交织,灯火恍惚。
她在浪涛孤舟上沉沉浮浮,耳边还盘旋着轻声呢喃。
最后那脸逐渐清明,他是傅清时。
“啊……不要……”苏夏惊醒,浑身盗汗,分不清在梦境还是现实。
可周围环境……
是她的房间,在苏家的房间……
真的像做梦一样。
“狗男人。”苏夏举起枕头往墙上丢,发泄不满。
这时她注意到床边的礼盒。
打开,里面是一套黑色情趣内衣,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条编织的细线。
角落里放着一枚跳蛋,还有一张纸条,苏夏拿起纸条,上面写着:今天穿这套去上班,跳蛋塞在骚缝里。
苏夏小脸通红,牙齿紧咬,眼里闪过纠结,她把纸条揉成团,用力得像是要把它捏进拳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