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临泽噎住,一时语塞。
李太医为沈青砚诊断结束,摇摇头打断了他们轻松的想法:“不可。”
“禀告太子殿下,沈大人中的药物名为‘阴阳合欢散’,是一种中了必须与女子阴阳调和,进行夫妻之事的药物。若沈大人不尽快与女子......”
太子惊呼:“竟然如此!若不与女子......后果会如何?”
李太医叹了口气,“沈公子体内的药性只会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耐,身子与精神皆受折磨,不出三天必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李太医,可有缓解之法?”太子急切问道。
李太医摇摇头,“无缓解之法。沈大人只有与女子......方可解药性。”
太子揉了揉太阳穴,摆摆手道:“你退下吧。”
李太医拱了拱手:“是。”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丝仇恨与毒辣,“那周毅谋太狠毒了,竟然下了这样的药物!”
话间,他抱头自责,“若不是青砚哥及时发现,为孤挡了酒......”
齐临泽怅然:“殿下未娶妻,看来周毅谋是想以此陷害殿下,破坏殿下的声誉与品德,让圣上对殿下失望。”
失望即失宠。
太子看着握紧拳头苦苦撑着的沈青砚,无助的问道:“表兄,如今我们怎么办?”
处理政务他绝对妥妥的,可这种事他不会啊!
齐临泽蓦地露出了一抹奸笑,拍拍胸口保证道:“殿下,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早已为他备好了......”
“不用。”沈青砚猜到他在想什么,浑身拒绝。
齐临泽叹了口气,责怪道:“沈青砚!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竟还妄想着讲究、妄想守身如玉?”
他朝门外喊道:“来人!”
齐一屁颠屁颠的跑进来,“世子。”
齐临泽在他耳边低语,语毕齐一火速又跑走了。几分钟后,齐一捧着粗绳急冲冲赶了回来。
见状,太子又惊呼:“表兄你......”
齐临泽用眼神给太子打暗示,示意他帮忙按住沈青砚。两人迅速进入状态,对对方微微点点头。
太子与齐临泽纷纷朝沈青砚不怀好意般走来,一下子扑到他身边,将沈青砚的胳膊腿部都牢牢按住了。
沈青砚难耐的很,被药性折磨得理智渐失,身躯被他们轻易按住却无力反抗。
就这样,齐临泽带着被捆得死死的沈青砚赶去落鸣局,那里有他备好的霍景舒。
马车内,他往沈青砚的位置靠了靠,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青砚啊,莫要太在意了。好好享受今晚的欢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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