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起她的家人,她家中有什么亲人?”沈青砚问道。
他记得昨夜,意识尚且清醒时听到齐临泽以她家人,要挟她主动服侍自己。
齐临泽老实交代,“她家中也就爹娘与一生病的胞弟。昨夜我以她家人之名要挟,只是随口一说的啊,你可别当真!”
沈青砚想到昨夜——霍景舒当真了。
他瞥了眼孜孜不倦啃着瓜子的齐临泽,又环顾了茶楼这包房四周,冷冷开口,“你可愿——与我换取她一家人的卖.身契?我把这间茶楼作为条件,赠予你。”
齐临泽惊呼,“你疯啦?这间茶楼怎么滴也比她家人的卖.身契值钱千倍百倍啊!”
他记得这间茶楼沈青砚可是经营了好几年了,赚了不知道多少银两,如今要送给自己,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过,这不对等的交易明显沈青砚亏大发了!他可不好意思接受这间茶楼。
沈青砚无视他惊恐的表情,执着道:“你可愿换取?”
齐临泽见他那认真的模样,没好气道:“愿意是愿意,可你......”
“那就这样定了吧。”还未等他说完,沈青砚便打断了他的话,“等会我会与楼下掌柜交代。”
齐临泽假装勉为其难,“那好吧。既然你一定要以此为条件,那我就如你所愿,明日我让齐一将他们的卖.身契取给你。”
赚大发了!赚大发了!
虽然他不理解沈青砚为何如此大方,但他还是很愿意收了这间茶楼的。
因为他清楚,这间茶楼对沈青砚手下的店铺房产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齐临泽忍不住调侃:“你可真大方,霍景舒那丫头跟了你也是福气!”
沈青砚与掌柜交代完离开茶楼后,命沈三沈四这几日将霍景舒的家人从明远侯府接走,安顿于他在显都的房产中离落鸣居不远的一处庄子。
让他们一家子留在庄子上帮忙打理庄子的日常琐事。
落鸣居东厢房,霍景舒补完觉醒来继续吃吃喝喝,活得就像一只晒干的咸鱼。
哦不,她是被榨干的。
晚上,让她意外的是——沈青砚没来落鸣居。
这个姓沈的,睡完她提上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一句话都不交代,也不管她。
不过,霍景舒忐忑的心终于放下。
她身子昨夜被折腾成那样,还未恢复好,今夜还来的话肯定受不住。
霍景舒收拾妥当,踏上床榻,黑暗中扑闪着灵动的双眼。
临睡前,她在心里默默计划着明天的安排。她可不愿再继续咸鱼了,想出门回侯府一趟,探望爹娘和弟弟。
却不想,隔日天早已明亮,太阳高照,而她被一名护卫拦在了门外。